绝对不可!
赵显狗急跳墙,为得救必然会叫自家母亲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他早就骗,哦不,追到了!
这一下就从《西厢记》换到了《海瑞罢官》,跨度之大,真叫人想把翁佼的脑筋锯开看看内里都是哪各种类的豆腐渣。
许仪之脸又臭了一分。
许仪之点头,“那倒不至于,克日杏花胡同不循分,母亲避出来多数是因为在府里睡不好觉。”
不过,别的不提。
翁佼啜了口茶,回甜回甜的,挺好喝的,问了一句,“这茶水还不错,这甚么茶呀?”
檀生点点头,脸孔上看不出情感。
翁佼躺靠在太师椅上,笑道,“合真道长,你咋这么短长呢?”
檀生揉了揉翁笺的脸,笑道,“你要想见镇国公夫人,我们明儿就去,宝山寺也不远,就几里路。”
这些年初,母亲倒是越看越淡,很少被那孙氏气得动肝火了。
抢在翁佼之前,许仪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翁笺眼睛亮晶晶看向翁佼,“哥哥!我也要在东岳观里住下!”
他家女人本性天真烂漫,实在也做不来这些脏事。
约莫是许仪之的眼神过分凉飕飕,混着北风,翁佼怂怂地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诶,我传闻赵家那位老夫人完整瘫了。”
到底叫她算准了。
再加上翁家入阁拜相,势头猛,他那手里只要个金吾卫的爹倒是不敢像先头那样做过甚。
只是亲娘不肯意,谁也没体例。
檀生不清楚镇国公府里的详情,看看许仪之,再看看翁笺气鼓鼓一张脸,再想想镇国公那位夫人翁氏一副生来不知愁的模样,内心清楚这怕又是一桩弯弯绕。
“那贞贤郡主和赵显如何办?”檀生轻声问。
如果被翁笺捷足先登,他难道悔不当初!
也不知是许仪之错觉,还是想多了...
初东风习习,在定都城八方过海,各显神通的时候,檀生在东岳观度过了十四岁生辰,正觉女冠亲身下厨煮了一碗齁咸的长命面,檀生面不改色地干完了,导致她晌午喝了三壶水,跑了五回茅房,被许仪之要求待回京后找个老中医好好摸一摸肾经;青书师姐送了一摞书,一看就是毕生之精藏,各种奇思妙想的思路让檀生叹为观止;翁佼和翁笺两兄妹也来了,在扫荡了东岳观的厨房、抉剔了东岳观的厨子、贬低了许仪之的配房安排后,翁佼剔着牙斜眼看檀生。
他始终感觉,他家阿俏,对小女人的语气里埋没宠溺…
今儿为了追个女人,裹上铺挡住到道观里头来茹素喝山茶,还真是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