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的如何说都说不清了。
父亲这惧内的弊端该不会过人吧?
但是谢万金咬死了不松口。
四公子想了想,一口咬定道:“他真名儿就叫一笑,容一笑。”
本公子必然要拿银子把他往死里砸!
他这些光阴实在被阿娘折腾得不轻,人都瘦了很多,幸亏回了家中吃穿用度都不差银子,精气神倒是比先前好很多。
四公子猛地回过神来,听到这话,顿时无言以对:“……”
“小容、就……你前次带回家的阿谁小容啊。”谢三夫人打量着自家儿子的神采,略有些别扭道:“你这一每天魂不守舍的,莫非不是在惦记他?”
四公子的神采刹时变得非常奥妙,反问道:“不是……阿娘,我哪有每天魂不守舍的?”
后者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当即道:“夫人,万金不在家的时候,句句都念他的人是你,现现在那甚么的也是你……”他说着,走到榻边抬高了声音同她道:“差未几就行了。”
谢三夫人说着就要翻开锦被起家下榻。
谢万金闻言回身看向了一旁的谢成全,“父亲,你评评理,我这些光阴奉养阿娘可有半分怠慢?”
四公子心中悬得老高的巨石好不轻易落了地,这一回喂完药就筹算进宫问问长兄乌州城那边的事停顿如何了。
那人又是以手腕暴虐著称的,如果父亲阿娘晓得他的实在身份只怕要吓得不轻。
谢三夫人没好气道:“还能有甚么意义?你都离家出走不顾存亡非要同人家在一起了,我这个当娘的还如何办?”
谢万金有些无言以对,但还是厚着脸皮辩论道:“我哪有!”
“谁?”谢万金一下都没反应过来。
没曾想他刚把空药碗递给一旁的侍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谢三夫人问道:“还没小容的动静啊?”
人家国师大人如果晓得你这么叫他,还指不定是甚么反应呢。
帝都城,谢府。
谢万金回帝京以后,在家里待了一个多月,日日亲身奉养在阿娘病榻前,又拉着几个太医不放,谢三夫人的身子眼看着就大好了。
成果下一刻,谢三夫人说:“我这娇生惯养的儿子也不晓得在外头服侍了谁,返来给我喂药侍疾比婢女还谙练,我也没说甚么,还不敷看得开吗?”
谢万金忍不住给边上的谢成全递眼色,让他帮着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