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心想:等他们把人选定好以后,我去把册子收上来,那岂不是要我最后一个走?

秦墨最是谨慎,他本来的站位就在首辅大人后边,这会儿偷偷摸摸地绕到另一边走,堂堂尚书大人搞得跟做贼似的。

他无法地摇了点头,赶紧追上前去,喊上一众年青大臣,催促道:“诸位兄台可要多操心,快点把事做完做了,我今晚能不能回府就看你们了!”

这一日,世人在阁中绞尽脑汁地揣摩各自的人选,连午膳都是内侍送来的,谁也没心机吃就这么拼集着用了,可饶是如此还是入了夜才揣摩出个大抵。

不过话说返来……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这mm管不好,就恰当哥哥的来背锅。

谢玹语气微凉道:“是她亲口说本身钟情墨衣侯。”

秦墨说着说着,俄然感受周遭越来越冷,“阿谁首辅大人啊,实在我们秦家也不止问夏一个是适婚之年,如果您实在感觉这事这坎过不去,您瞧我如何样?”

你闷了那么久,折腾了那么多人,就为了问这么一句话吗?

秦墨却硬生生惊出了一身盗汗,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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