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世人齐齐出列,异口同声说着恭贺的话。刘妍大要上笑吟吟的,内心却在感喟:“我如果把曹贼即将二度南下的动静奉告你们,只怕你们这恭喜的话也要咽进肚子里,我不能说啊!”
第二天,刘璋遵循商定带领文武大臣和公众翻开城门恭迎刘妍和荆州雄师,刘妍一进城就发明氛围不对,两旁都是士卒,一个百姓都没有。虽说她也没希冀呈现百姓夹道欢迎的盛况,但真要在充满敌意的士卒中穿行而过,内心有些毛毛的。
刘妍一听,立即从焦炙不安转为喜出望外:“张先生来了?快,快请!师兄!城门开了!城门开了!”
他的这个主张,为长公主免除了言论的非难,为刘璋留了脸面。这些都是大要文章,真正最根子上的感化,就是让那些对刘妍不满的,怀有敌意的人早早地现形,让刘妍能够用尽量短的时候达到政令通达的目标。
张松的到来让刘妍临时放下了对荆州的焦炙,满面笑容地把他迎了出去:“先生一贯可好?”“承蒙下问,外臣安好,殿下来得好快啊!哈哈!”张松对刘妍施礼。
荆州雄师兵困成都,可把刘璋吓得不轻。本来他就没有多少斗志。陈兵涪陵也是部下几个老将军一力促进的。现现在张任,严颜,刘璝等人被杀的被杀,被抓的被抓,他本来就怯懦的心更加不知所措了。
但是,不管内心有多惊骇,主公还是要摆出主公的模样,还要把部属们调集起来商讨对策。到了这个时候,大师内心都清楚,所谓对策,不过就是两条路,投降或者抵当到底。
“殿下!殿下!您沉着些!”庞统见她越说越冲动忍不住进步了声音:“既然您现在不适合呈现在荆州,不如就好好留在这里,这里也是疆场!就算我们入了这座城,仗也远远没有打完!蜀中本是敷裕之地,多有赋税,如果您能快速地收伏此地,对荆州火线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您如果失了方寸……”
蜀道难,出去难出去更难。这些不消庞统说刘妍都明白,但是她内心急啊!曹仁就要杀过来了,她还如何静得下心?!
益州牧的府邸在成都的最中间,都丽堂皇不敷以描述它的豪华,刘璋是非常会享用的人,府中不但引进了温泉死水,另有一个曲径通幽的花圃,更夸大的是,刘璋用饭的饭厅竟然是个伶仃的三进院落,内里摆了钟鼓乐器,他每顿饭都要摆宴席,要有乐工吹打,有歌舞扫兴。刘妍感觉,就算是当今皇上恐怕都没有他会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