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妈妈曾经用各种体例提示我,说如果我怀的是男孩,她就要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拿掉……”
夜殇判定的点头,神采凝重,“当然,那是我和你的孩子,是属于我们两个的,谁也不能伤害他们。”
蓝草的手还在颤栗,连杯子都接不住。
夜殇讶异的看着她,‘你肯定要这么做?你不担忧我妈妈了吗?’
一杯温水落肚以后,蓝草的精力好多了,她不肯意回到床上,夜殇只好半搂半抱的把她带到沙发上,让她坐在他膝盖上,他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让她稍显冰冷的身躯靠在他怀里。
夜殇不觉得然,“男孩又如何?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你这个做妈妈的,不该在乎本身孩子的性别。”
“别说了,她没有机遇这么做,因为我不答应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孩子。”
蓝草停顿了一下,不平气的瞪着他,“我没有说错啊,梦里的你的确是如许的。”
蓝草嫣然一笑,“有你在,我不担忧。”
“真的只是梦?”蓝草仰着小脸看他。
“闭嘴!”夜殇大声呵叱了一句。
“但是阿谁梦好实在,有人不是说,人类的梦境有一半是实在的,并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也是实在的,我白日老是在担忧我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男孩,会不会被你妈妈给逼迫打掉,我觉得你妈妈如何说也是个文雅的贵夫人,必定不会做出这么残暴的事,可没有想到,实际中你的妈妈还没开端做如许的说,成果我竟然在梦里梦见你妈妈和你……哦,不能再想了,越想我越惊骇。”
“不要。”
‘要不要看电视?”
蓝草恼了,“夜殇,你烦不烦,我只想温馨的和你待着,你干吗还是要问个不断呢?”
垂垂回到实际的蓝草,反而想起更多梦境里的场景。
“好了,既然那么可骇,那就不要想了。”夜殇用手捂住她板滞的眼睛,“闭上眼睛,好好感受我的温度,如许你就不会总堕入恶梦里不成自拔了。”
“切,这句话你如何不对你妈妈说?在梦里,你妈妈可凶了,不但不让我和你待在一块,并且还派了几个黑衣人把我们的孩子抢走了,梦里的她都这么做了,那么实际中的她会不会真的做出如许的事,把我的孩子给抢走了呢?”
两人就这么温馨的待着。
“不要!”蓝草扒开他的手掌,“我就是因为闭上了眼睛才会做恶梦,以是我从这一刻开端,我不会闭上眼睛的,不然我会死在梦里,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