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演出?”夜殇已经找到了烫伤药膏,他坐在茶几上,将蓝草烫伤的那条腿抬起搁在本身的膝盖上,然后将药膏细细的涂抹到烫伤的肌肤上。
“别动!”夜殇一把按住她不安份的腿,持续给她上药,“都是准妈妈的人了,就不能安份点吗?”
夜殇给她涂抹药膏的行动轻柔了很多。听她这么一说以后,他昂首不悦的看她,“真是没事谋事,你觉得我在公司会饿死吗?”
前台蜜斯姐也听不下去了,她小声的说,“张秘书,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蓝蜜斯是不谨慎打翻咖啡的,这都怪我,没有提示她站起来的时候重视桌上的咖啡,是我做得不对。”
见他一向紧绷着俊脸,满脸不欢畅的模样,她委曲的问,‘喂,夜殇,你是不是不喜好看到我来公司找你?’
有她这句包管的话,前台蜜斯即使还对张晴晴刚才说的跟回的信息内容不分歧这件事耿耿于怀,可她也不敢说张晴晴的不是,毕竟公司同事,上下级之间的相处艺术她还是懂的。
既然张晴晴包管她不会被辞退了,她就应当适可而止,不要再胡说话了。
她这一番话,娇嗔的味道很浓,但是这群精英却很赏识,感觉她是个很好相同的秘书,不像以往夜殇身边的贴身秘书助理,一个个高冷的模样,让人不轻易靠近。
“不会的,有我在,你不会被辞退的。”张晴晴浅笑的拍了拍前台蜜斯的肩膀。
“应当还不是夜总的老婆吧?我们都没有听到夜总结婚的动静。”
“但是,这是我见到的待在夜总身边时候最长的一个女人了,估计她对夜老是特别的存在吧。”
一群精英目送夜殇走远以后,这才交头接耳了起来。
“她就是夜总老婆蓝蜜斯吗?”
这会,听张晴晴这么一说,他们天然也就不再八卦,笑着拜别了。
“嘶……”蓝草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轻点,很疼呢。”
张晴晴娇笑的看着他们,嗔道,“亏你们一个个是公司的高层精英,如何对我们夜总的私糊口这么感兴趣?你们偶然候在这里聊总裁的八卦,还不如从速回到各自的岗亭把明天集会上夜总的话好好研讨一番,尽快做出实在可行的计划交上来,不然夜总下次集会就不会像此次集会那么好脾气了。”
蓝草委曲的扁扁嘴,“我不是看到方姨做了好吃的,想给你带点尝尝吗?”
前台蜜斯还是很不放心,“话是这么说,可蓝蜜斯刚才被咖啡烫伤了,仿佛很严峻的模样,如果夜总见怪下来,会不会把我辞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