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有些好玩的揪着或人胸前的毛发,幽幽的问,“殇,你说,明天就要分开青云岛,然后我们下一站去哪呢?”
“夜殇,你快停止,你这模样,小八会堵塞的。”
蓝草窝在贰心跳均匀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总感觉本身好幸运,好幸运。
“真是的!去挖煤了还是耕地了?明显是红色的一只小西施,一会不见,你竟然变得黑不溜秋的,要不是我对岛上的住民有所熟谙,还真觉得你被人拐去当挖煤小童工了呢。”
想起方才在房间里滚过一场床活动,蓝草刹时红了脸。
“小八,你到底在叫甚么?”蓝草恼了。
“你是在嘉奖我吗?”夜殇走到她身边,轻松的把她揽入怀里。
“它应当想要这个吧。”一道磁性的嗓音俄然响起。
试想海内的台湾岛三万多平方千米,岛民就有两千万,而这个一万多平方千米的岛上却只要三十多万人,那凤凰岛上的人丁密度也太小了吧。
“就因为这个启事?”夜殇亲了亲她光亮的额头,然后说,”好吧,你再好好想想,给我一个你非要到凤凰岛旅游的来由给我。”
蓝草回神一看,只见夜殇抓着不共同的小家伙,一个劲的把小狗往河水里摁去。
对了,这就是来由了。
“五十米?”夜殇笑了,“我有这个投掷成绩,都能够保命插手奥运会的田径赛场的投掷铁饼,铅球类活动了。”
夜殇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凝睇着怀里女人脸上的神采。
“汪汪汪。”火线小八又惨痛的叫了起来。
此时,蓝草已经顾不得一贯惊骇夜殇的小八会有甚么反应了。
“我那里敏感了?”夜殇发笑。
“汪汪汪。”小八欢畅的叫着,眼睛一向瞪着小河下流的某处。
紧接着,她怀里的小八立即活络的窜了出去,往小河的上游去追逐小红球了。
说完,他放开她,迈开长腿往火线跟小红球玩得正高兴的小八走去。
“呵呵。”蓝草盯着他结实的体格嘿嘿笑了,“你可别说,你这身材,还真有田径运动员的风采。”
她盘腿坐在大石头上,尽力想着夜殇所说的,非要到凤凰岛旅游的来由。
听西西姐说,凤凰岛当年但是个富得流油的岛屿。
岛上物产丰富,有黑夜金白四大师族,此中夜氏家属是其他三大师族之首,直接控掌控了凤凰岛上的经济命脉。
传闻,那是个物产丰富的小岛,岛上的面积和住民比青云岛多了N多倍,传闻有三十万人丁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