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羞怯的回应本身的女人,夜殇这趟旅途上的颓废一扫而光。
房门一关上,夜殇就双手抱胸的靠着门板打量她。
不过,这小女人很有本性。
他平生第一次,如此火急地巴望获得一个女人。
看着她这敬爱的睡相,夜殇眸光柔了下来,忍不住把手指放到她嘴角,筹算接她流下来的口水。
“好点了吗?”男人含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吃了很多牙膏泡沫,早就想用净水漱口了,因而乎甚么也不管的夺过他的水杯咕噜咕噜的倒进嘴里,然后又吐了出来。
蓝草很安闲的坐在打扮台上卸妆,把耳环和项链摘下来,再把盘起的长发解下来。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蓝草仍然在或人的怀里,睡得很沉。
蓝草指着本身满嘴的泡沫,警告,“喂,你可不要乱来啊,我,我嘴巴脏得很……”
“呵。”夜殇轻笑了一声,然后低头在她耳边吹气,“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