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岷是两江大营都批示使,又是镇军大将军,是最能行‘权力之便’的。”
月九龄抬眸的空档,正都雅到他眉间忧思忡忡的一幕,因而垂眸一边检察死者的手臂表里侧,一边出声问:
月九龄是筹算从凶杀现场以及与凶手有过打仗的刘诚尸首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凶手的蛛丝马迹,晓得越多信息,就能越抓住凶手,本相明白。
现在逼迫刘诚写下这封认罪的‘遗书’,将我们苦苦清查的本相就这么简朴卤莽地抛出水面,临到了结还在卖关子不肯流露最后藏在军中的‘叛徒’,看来他很享用这类欲擒故纵、掌控全局的感受。”
“我来。”
刘诚固然写下了“遗书”,也交代了犯法过程,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朋友名字,这一点很值得穷究——是凶手的意义,还是那人有甚么特别之处?
这两人就在关霆均眼皮子底下,他若真如世人所说那般当真卖力,就不该没有发觉两人的非常。
“但曹大将军如有此‘胆量’与‘豪举’,也不至于让将士们挨饿两年。”
就在月九龄内心在天人交兵时,顾墨玧已经利索地将刘诚里外好几层衣裳都解开了,因而她只好先将这个题目抛到脑后,将重视力放在了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