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半月,他们终是在入冬之时,到达皇城。
“夫人要北上去往哪座城?”
月九龄抬眸看了小孩儿一眼,那小孩大抵因为本身方才无礼的行动而惭愧,不敢与之对视,仓猝低下头。
不过三言两语,便将埋没在氛围中的严峻遣散,世人闻言微微松了口气,“不是疫病就好!”
妇人怀揣着方才小蓁偷偷塞给她的碎银以及干粮,泪流满面地目送着渐行渐远的车队。
不怪流民们不信赖月九龄的医术,那昏倒的妇人瘦骨嶙峋,面黄肌瘦的,一看就是个病秧子,根柢本就不好,一点小病都能要命的,能够长途跋涉走到这,恐怕全凭一口气撑着,现在这口气怕是到头了。
但月九龄一时也想不到有其他合适的称呼来代替,以为不过是个称呼,便没有改过来:
“病成如许怕是要不好了,能行吗?”
妇人回绝了小蓁的再次扶起,拉着她的孩子一同跪在月九龄跟前,衰弱地对月九龄说: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