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龄见状,了然地“哦”了一声,随口问道:

张骞不但是户部尚书张钦嫡子,还是今届春试天子钦点的榜眼。

而这道指婚的圣旨既没有送到江国公府,也与月府无关,信赖这两家待字闺中的女儿们都松了口气,不过有一人例外。

他九岁便被选为太子侍读,聪明才干在浩繁皇子贵族世家后辈里也是拔尖儿的,深受先生奖饰,现在已是皇城驰名的才子。

月九龄早就有了筹办,在她脱手之前就已经跑了出去,两人就如许打闹着出了宫。

月九龄在她的瞪眼之下敛了笑,重新正色道:

“哎呀,这里都没别人了你就别‘郡主’了,之前就算了,现在你也是郡主,论起来我们是平级,还是说你也想让我唤你‘九龄郡主’?”

江言忆神情有些不天然,用心忽视了她话里的内容,生硬地转移话题:

与那些世家后辈的纨绔做派分歧,张骞既从不出入烟花之地,亦未曾有过任何不好的传闻,洁身自好得不像个世家公子,倒像是豪门后辈。

“阿龄!你讽刺我……”

“……啊,我晓得了,忘了另有最首要的一点——要医术高超。”

“张骞为人不骄不躁,传闻样貌也不错,虽说现在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工部郎中,但假以光阴定是前程无量,如此青年才俊郡主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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