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龄没有明说,也没有安抚江言忆,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
“如何了?
江聪现在并未穿他大理寺卿的朝服,只穿一身青色冬衣,少了几分精干,多了几分朴实,神采也不似以往的神采奕奕,而是有些蕉萃灰败。
江聪有些错愕,没想到顾墨玧在这类环境下还能忧国忧民,这令他更加惭愧了——为本身,也为阿谁高高在上的人。
“想要给他们一个威慑。”
没错,月九龄根基能必定,阿谁将天子默许暗害顾霄的奥妙恰如其分地让江聪“查到”和在西南边疆搅动风云的,该当是同一伙人。
“我已不是大理寺卿了。有负侯爷与郡主的依托,实在抱愧。”
江聪没想那么深,只是踌躇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