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笺,你还记得本身的身份么?”
岚津固然幼年,但到底是林熙之一手教养起来的,学会了不动声色,他并没有开口回话,而是也看向君子笺。
不过他固然嘴角微扬,可话里的冰冷却涓滴不减,但就算顾墨玧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只能说:
*
君子笺体内的蛊虫叫“锥心砭骨”,顾名思义,只要节制蛊虫的人一催动,他就会感遭到锥心砭骨般的痛苦。
“呃……家里人。”君子笺有些难堪地说出口。
“没想到君台主另有受制于人的一天。”
君子笺这小我看着和谁都能称兄道弟,实际上除了一个戚霖,底子没真把谁当朋友,也就不会与谁走得近。
畴前她常想顾墨玧那样一个遗世独立的报酬何会被那些世俗束缚——他既有气力又有魄力,又没对不起谁,大可放手不管,谁也没法苛责他甚么,而他之以是一向冷静地担着,是生性使然。
“看来四殿下已经对他形成威胁了,以是他才会这么急哄哄地想要节制陛下,确保来日继位的圣旨上,写的是他的名字。”
岚津早就传闻过顾墨玧沉思熟虑,担忧再下去会暴露马脚,便不耐烦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