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蔚没即位之前,西南王的呼声也很大,朝中也有很多大臣是支撑西南王的。只是他在朝中根底尚浅,又常在西南边疆,天子病重时被太子挟持,他才错失了先机。”

这一战还是大燕获得了终究胜利,但是统帅也受了重伤,敌军则丧失惨痛,两边均是元气大伤,只好临时停战。

“不错,若他要反,朝中有江国公等朝臣策应,身边又有五万西南军,胜算很大。”

过了酷热的夏季,年已过半,又是一年四时更迭。

只要让大燕内部本身先乱起来,到时候也就得空顾及边疆了,又或者能够趁其两败俱伤之时,出其不料,一下处理了两方权势,以绝后顾之忧。

纵使他有再多疑虑不满,也不能违背先帝的遗旨了,不然就是反叛。

或许,他会为了月九龄而背叛……

这半年多里,月九龄不再架空林熙之与她说答复大计的事,但她也就只是听,并未作出批评与发起,也从未表达过附和。

她身上的毒已经解得差未几了,剩下调度——身子比之前更加衰弱了,动不动就发热受寒,并且每次都很凶恶,临时还没法分开这个小院。

林熙之首战告败,就连困在深山老林里的月九龄也略有耳闻。

“现在的题目就是,要如何压服西南王造反?”

但是月九龄面对世人质疑的目光却非常开阔,慢悠悠地持续说:

“靖王已是被折断羽翼的鹰,剩下的皇子不是年纪还小就是胆量小,除了西南王。”

月九龄不成置否,提及目前最合适的人选,“西南王固然被削去兵权,但在西南军中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她本觉得本身的心机算是周到的了,成果跟林熙之这只浸淫机谋之计多年的老狐狸比拟,还是不敷看。

周曲闻言感觉有理:

周曲也反应过来,深思半晌后沉着阐发:

林熙之眉头皱了起来,看向她的目光庞大,不大信月九龄会为了他们的大计亲身去压服明霆,清楚是另有诡计。

因此退而求其次,往那些被明蔚冤枉的朝臣动手——压服他们另寻他主,企图撼动大燕根底。

等明霆得知动静回到皇城后,晟宗帝的棺椁都送入了皇陵,而明蔚已经坐上了皇位。

但这已经让林熙之很欣喜了,这是她态度松动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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