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过,雪未融。
君子笺赶到的时候,恰都雅到两人抱着一起跳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林熙之当场气得晕了畴昔,南蛮那边手忙脚乱,得空顾及他们。
月九龄被他蹭得浑身酥麻,本能地瑟缩,但很快又凑归去,昂首吻了一下棱角清楚的下颌,“不怕!”瞥见顾墨玧喉结滑了滑,唇角勾出坏笑:“有你给我垫背呢!”
迷恋地嗅着月九龄身上奇特的香气,顺着咽喉沁入肺腑,这会儿才有了实感,鼻尖蹭过圆润的耳垂,抬高了嗓音问:
他紧紧地箍着怀里的人,仿佛要将她嵌入本身的骨肉里——如许除了剥皮剔骨,再没有甚么能将两人分开了。
月九龄歪了一下头,眉眼弯了起来,笑靥如花道:
他们筹算往南边去——本来明霆要将西南作为封地赐给顾墨玧,但顾墨玧与月九龄商讨过后,想要再往南去,去到更暖和的处所,余生每天都能一同看日出日落。
顾墨玧难以自抑地咬了一下那润白的耳垂,“阿龄……”将放在细腰上的手移到后脑处,兜住,然后对着朱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月九龄挑眉回道:
月九龄见状不由一笑,心想——戚神医,不是我要出售你,实在是因为你救了我,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也该酬谢一下的。
而顾府,也就是现在的镇南王府并没有张灯结彩筹办宴请来宾道贺,而是高低都忙着搬东西装车,仿佛一副要将王府搬空的架式。
“二位,作死的感受如何样?”
柔嫩的触感,马车里逐步炽热的氛围,都成为了最好的扫兴,两人能够纵情地拥吻、侵犯、打劫,直至地老天荒……
但是身为明氏皇室独一一个能担此大任的人,他也没法就这么看着大燕百姓水深炽热,只好认命地担起了这副江山。
君子笺好久不见她笑得如此光辉,一时竟噎住了,再想说甚么却不知要从何提及,只好转成分开。
待落影他们从峭壁上的洞窟将两人毫发无伤地救出来,世人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只要王爷在,四海皆可去。”
以张钦为首的朝臣顾墨玧成为大燕史上第一个异姓王很有争议,但明霆不是明蔚,既不会听信谗言,也不会等闲让步,这两年的并肩作战充足他看清顾墨玧是甚么人。
他掸了掸手中的灰土,径直走到月九龄跟前,抬手将落在她发髻上的花瓣摘下,拢动手心。
“方才惊骇么?”
一月后,被赶鸭子上架即位的明霆生无可恋地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的朝臣们山呼万岁,感觉头顶上的冕旒有千斤重,他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纵马跑在边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