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通低声道:“下官乃是陇西郡府督邮贺通,这位是郡守府府僚,熊大人身边亲信,晓得河阳县乱局以后,熊大人特地派我二人与刘丰一起前来领受河阳,助谢大人赈灾。”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让谢云宴将赈灾的事情“落实”,想体例坑他一把,其他的事情毫不能节外生枝,阿谁魏春华身上可还藏着一些动静。
贺通在旁劝道:“谢大人,我三人之前也去请过魏大人,想要他持续主持河阳之事,可他颓废至极,不肯露面。”
他如何会俄然来了县衙。
“??”
“谢大人,下官因为一些琐事担搁,才没及时来见大人。”
“刘大人有何指教?”
“这河阳县令乃是朝廷委派,无陛下旨意,没人能够替代下官,郡守大人一片美意下官心领了,只是河阳县的事情,还是得由下官做主。”
如果让谢云宴找到他,不免不会生出乱子来。
他不是说魏春华已经处理了吗?!
要不是谢云宴早就已经调查过魏春华的事情,也晓得当日到底是个甚么景象,怕是就这一番似是而非的话,就能将魏春华给直接锤死。
上前后在堂内扫了一眼,就对着谢云宴道:
魏春华身上穿戴石青蓝官袍,微白双鬓藏于官帽之下,脸上胡茬剃掉以先人看着年青了很多。
“谢大人。”
他们不过是想让谢云宴厌了魏春华,启用他们,可没想着要让谢云宴直接去将魏春华找来。
刘丰也是神采慌乱,他明显让人将魏春华把守了起来,并且之前也拿捏着他让他不敢再冒昧,只心灰意冷的守着他阿谁傻子儿子不跟任何人见面。
谢云宴像是被他的话说的动容,开口道:“既然如此,那……”
魏春华昂首看他时,面色冷酷,
“谢大人息怒。”
“本官倒是要问问他,他这河阳县令到底还当是不当!”
硬着头皮将人带进县衙,里头早稀有人等着,除了本来县衙的人外,另有两个从陇西郡府过来的人。
等着春回再次出去时,他身后跟着道人影,走到近前,刘丰三人都将那人认了出来,竟然真的是魏春华。
“魏大人不得不开仓放粮,却不想激发暴动,传闻魏大人当时想运粮回府,被人瞧见了以后,连魏夫人也不测死在了那些暴怒的哀鸿手里。”
谢云宴看向说话之人:“你是?”
谢云宴嗯了声,作势看了一眼四周:“我记得河阳县令应当是魏春华,别人呢?”
刘丰心中一慌,他们这么说,不过是想要拦着谢云宴去找魏春华,也一样想要替魏春华上点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