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沅本来在旁磕着瓜子听着八卦,听到苏衡这话话,眨眨眼问道:“大哥这是晓得甚么内幕?”
其他几人也都是纷繁看向苏衡。
这换个说法,的确就是徐家捧着陇西郡送给了魏春华。
“我实在是猎奇,并且父亲又在吏部当值,以是就多问了问,成果从他嘴里晓得,本来当年调派魏春华去河阳县的调令,就是龚连忠下的。”
如果当年徐家没有打压魏春华,没让龚连忠在调令上动了手脚,得饶人处且饶人,听任魏春华去了江南富庶之地,现在陇西郡守的位置又哪能落到他手上?
汪茵闻言撇撇嘴:“也该死他们。”
她听的用心,不知不觉就吃多了瓜子,口干舌燥时拿着茶杯正想添水,却不想中间薄聿就直接递了一杯过来。
“魏春华本是状元之才,却在京中屡遭打压,他申请外调出京,本来该是去江南富庶之地的,但是龚连忠却从中动了手脚,将人弄去了河阳县。”
并且他也晓得薄聿的脾气,别看着翩翩公子,脾气却冷酷的很,并且因是薄家嫡出,又得薄相看重,早早有了功名,以是身上有着世家公子的傲气。
徐家除了徐阁老外,就是徐振柏做主,而自打他入朝以后徐阁老就鲜少再动用家法,也极少在外人面前扫宗子的颜面,可此次竟然破口痛骂不说,一声一句一个“蠢货”,还将人赶去了祠堂罚跪。
“气的?”薄聿惊奇。
苏衡随口道:“以是徐家才将动静捂得严严实实的,宁肯让人曲解徐阁老与陛下置气,也不肯对外实言,就连太医那儿也怕诊出来气急攻心。”
她对京中的事情晓得的未几,而有些牵涉自几人嘴里说出,也能让她晓得一些之前不晓得的事情。
谁叫他们当年先仗着权势打压别人的,现在也算是该死报应。
“不过这么一说的话,倒也难怪徐家不敢请太医了。”
他说着说着,就憋着笑摊了摊手,哪怕没将话说完,其别人也懂了他的意义。
“徐家愁云满雾的,说是徐阁老见谁都没个好脸,而徐振柏更是经常被骂。”
几人也没说太多徐家的事情,就转而提及了旁的,而苏锦沅在旁听的津津有味。
像是想起在薄家顶着沈乔的壳子,跟薄聿对弈谈天,另有那天他刚晓得她是女子时,面红耳赤几乎栽了跟头的模样。
……
等倒完茶后,他方才说道:“气候转凉,毕竟是淋了雨,归去记得喝两碗姜茶,免得着凉。”
苏衡听到这里忍不住低笑出声:“他那病来的蹊跷,哪敢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