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那边大略也是感觉撕破了脸,怕和顺侯府咬着不放,又愤恨丹南县主不包涵面,以是直接一状告去了京兆府。”
霍柔的确没见过比丹南县主更彪的人。
丹南县主气得柳眉倒竖,当场让人抓着齐兰芝就是几个耳光,差点毁了齐兰芝的脸,而齐夫人也被她给打了。
丹南县主彪,齐家的人也不要脸。
街头上马车走的安稳,苏锦沅拆了手上包着的白布,就露脱手背上的伤来。
“齐兰芝的脸都差点被她给挠花了,齐夫人说是也也给打晕了,成果丹南县主还感觉不敷,扭头一状就告到了大长公主那边,说是齐家骗婚,哭哭啼啼的说有人欺负她儿子。”
先是骗婚,又是被讽,再加上在汪家受的气。
“不消了。”
“嗯?”汪夫人眉一竖。
汪茵耳朵快掉了:“我记得我记得,娘你快放手。”
既要让宜宁主动替她出头,又得不引思疑,并且她还要借此让宜宁对她生了惭愧,好便利今后与她来往。
马车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杏儿说道:“少夫人,我们不去齐家看看?”
“齐家本就贪婪,这段时候拿住和顺侯府的把柄,没少借着齐兰芝问他们要好处。那丹南县主早就怨气在心,你尽管瞧着,她此次去了齐家以后,非得将齐家闹的翻天覆地。”
汪夫人沉着脸,命人送她们出府,等人走后,大门一关,转过身时就眉眼一松,伸手拎着想要一起偷溜出去的汪茵耳朵,将人给拽了返来。
两家现在撕扯的丢脸的很,齐兰芝的父亲被御史弹劾,闹到了圣前,庆帝直接下旨去了他官职,而丹南县主也没讨到好。
苏锦沅放下帘子,朝外说道:“元福,走吧。”
霍柔提及齐家,的确叹为观止,
齐家那头见她去时就发觉到不对劲,一声亲家还没叫出来,听她说是来“看望”齐兰芝,趁便让大夫替她存候然脉的,齐夫人脸都白成了纸。
两家谁也不肯服软,你骂我一句,我揭你的短,恨不得将对方踩进粪坑里。
大长公主不但没帮丹南县主对于齐家,反还将丹南县主狠狠怒斥了一顿,就连庆帝晓得这事,也将和顺侯叫进了宫里,劈脸盖脸一顿骂。
……
那大夫诊完脉后,一句“女人身子安康,并无身孕”,直接将齐兰芝打进了深渊。
汪茵听这话就晓得,她娘是盘算主张不准她出门了。
齐兰芝的父亲只觉得和顺侯府体贴自家女儿,虽有迷惑,也没禁止。
瞧着很多人都是借口告别,汪夫人眉宇间有些恼,却还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