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见她睁大眼有些委曲的模样,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随即噗哧笑出声来,难怪薄膺会说她毒手摧花,这很多微弱的花才气接受得住她这么沉重的深爱。
并且文姨娘的表兄……如何会进了戍营?
“沧山,你从速带着他们去来雁楼那边,别让这臭丫头吓着了老夫的心肝宝贝。”
苏锦沅哪能不晓得他在笑话本身,抓着抱着的手炉就作势要扔。
“如何没有!你忘了老夫的醉芙蓉,老夫的三色堇?!”
他朝着一旁催促,
苏锦沅闻言有些迷惑:“那你现在去找薄相?”
苏锦沅恼羞成怒。
“薄大人。”
薄聿笑着道:“谢大人但是大忙人,如何也有空过来了?”
抬眼看去,就见苏锦沅羞恼时眼尾带着绯色,瞪眼着劈面笑着的男人。
……
……
薄膺瞪着眼说道:“这几盆兰花但是老夫好不轻易才赡养的,你别来碰!”
苏锦沅伸手比划了一下:“也就半桶。”
他不幸的宝贝,本来还活得好好的,成果就那么枉死在了这臭丫头手里。
苏锦沅蓦地睁大眼,薄柄延是薄聿的父亲,也是薄相宗子。
等见到薄相时,老爷子正挽着衣袖待在暖房里,侍弄着他那几盆宝贝兰花,瞧见他们时就有些希奇道:“你们两个如何一起过来了?”
谢云宴脸上笑意淡了些,起家朝着薄聿打了声号召。
沧山引着二人入内,就下去替他们奉茶。
之前西北囤粮的事时,文姨娘府上因为掺杂囤粮,还借着薄家的势强买强卖,惹得薄相动了怒,将文家的人经验了一通。
谢云宴沉声说道:“陛下最是讨厌有人挑衅皇权,且本年年灾不竭,本就烽烟四起又生过战乱,这个时候再闹出预言之事,我怕是有人想要算计薄家。”
谢云宴咳了声:“我没笑。”
也不晓得那人说了甚么,就逗得她脸上羞红更甚,瞪圆了眼时又气又恼,抓着东西作势想要砸他,那男人赶紧笑着告饶。
薄聿夙起时就在想着苏锦沅本日会不会来,听到下人说她来了以后,就赶紧去了来雁楼,只是还没走到廊下时,远远就听到那边笑声。
薄聿眉心猛的皱起,脚下停顿了一下,才又朝着那边走去,比及了门前就叫了一声:“阿沅。”
谢云宴正在衙中时,就得了庆帝圣旨,让他去戍营查探。
来雁楼是相府主院中间的景楼,四通八达不说,也足有四层,入冬后,最上面的宴厅就用来待客,而中间一条巷子直通后院,往前到外院也不算太远。
苏锦沅气哼哼地进了来雁楼后,扭头见谢云宴垂着眼低笑,忍不住恼道地说道:“你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