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笑道:“徐阁老的确是病了,还病的不轻,不过他不是天凉着了风寒,而是被徐家宗子徐振柏给气的。”
“徐家愁云满雾的,说是徐阁老见谁都没个好脸,而徐振柏更是经常被骂。”
苏衡点点头说道:“前几天陛下下旨让魏春华领受陇西以后,吏部侍郎龚连忠就调取了河阳县令魏春华的官簿,带去了徐阁老府中,厥后也不晓得如何的,龚连忠再回吏部时就惶惑不安,然后就传出徐阁须抱病的动静。”
苏锦沅闻言目光微闪了闪,磕着瓜子的行动一顿,只半晌就规复了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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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猎奇,并且父亲又在吏部当值,以是就多问了问,成果从他嘴里晓得,本来当年调派魏春华去河阳县的调令,就是龚连忠下的。”
“不过这么一说的话,倒也难怪徐家不敢请太医了。”
如果当年徐家没有打压魏春华,没让龚连忠在调令上动了手脚,得饶人处且饶人,听任魏春华去了江南富庶之地,现在陇西郡守的位置又哪能落到他手上?
这京中想与薄家攀亲的人家很多,再加上薄聿本身就长得极好,才德出众,更惹了很多贵女倾慕。
“那龚连忠本跟徐家交好,之前常常来往,此次徐阁老病了,他却缩着脑袋好几日都没敢露面。”
其他几人也都是纷繁看向苏衡。
薄聿对于那些女子大多都瞧不上眼,常日里与人寒暄时也格外重视保持间隔,可像是本日这般主动让人开口唤他梓荣或是五哥的,却还是头一个。
……
“龚连忠走后,徐家就仓猝请了大夫,等徐阁老醒来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抓着徐振柏狠骂了一顿,还将人赶去了祠堂跪着。”
“气的?”薄聿惊奇。
薄聿见苏锦沅喝完以后,重新替她添上了热茶,顺带着将中间霍柔空掉的茶杯也添上。
“我与徐家一名庶出公子交好,从他口中得知,徐阁老是被徐振柏和龚连忠给气晕了畴昔,当时徐家高低都慌了神,几乎没将龚连忠乱棍打出去。”
苏锦沅也是听得惊奇又好笑,忍不住直乐:“难怪徐阁老能被气晕了畴昔。”
苏锦沅本来在旁磕着瓜子听着八卦,听到苏衡这话话,眨眨眼问道:“大哥这是晓得甚么内幕?”
苏衡听到这里忍不住低笑出声:“他那病来的蹊跷,哪敢请太医。”
她对京中的事情晓得的未几,而有些牵涉本身人嘴里说出,也能让她晓得一些之前不晓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