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此次功劳,到时陛下恩赏,这门下侍郎一定是绝顶,她得尽快与苏锦沅交上干系才行。
并且收礼这类事情,有一就能有二,只要破个口儿,今后就算不想要,也得要。
于门前告别,宜宁与她们挥手,上了马车,见着二人回身回了汪家以后,她才神采放松的靠在绣金线牡丹的引枕之上。
苏锦沅笑起来时人显得格外有害:“那是因为郡主在乎阿茵,才会一时健忘这些,如果旁人,那不得锱铢必较?”
走汪茵的门路拉拢汪家怕是没用了,白搭了她两方好墨。
一句夸奖的话,宜宁郡主刹时心中舒坦起来。
汪茵吐吐舌头,撒娇道:“我是想你!”
宜宁郡主朝着月竹叮咛道:“归去后好好让人探听探听,这个苏锦沅的爱好,另有她家中的那些人,看能不能用得上。”
苏锦沅睨她:“我看你是馋杏儿的技术了吧?”
宜宁郡主也是晓得这位萧少夫人跟汪茵交好,偶尔会过汪府,便让人一向留意着,今儿个好不轻易晓得她出府来了汪家,她天然不肯意错过,紧赶慢赶的就寻了个借口过来了。
可自打谢云宴奉旨赈灾,被封了巡骁都尉,在西北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开端,庆帝每得他一封奏报,便会犒赏萧家一次,而在朝中提起谢云宴时,也更加看重起来。
宜宁郡主看着那些银票皱了皱眉:“罢了,汪家家教森严,是我想的太轻易了。”
苏锦沅白了她一眼,一副信你才有鬼的模样,不过到底抵不过汪茵痴缠,承诺了留下来。
“把银子收起来吧,那两方墨有市无价,是父王好不轻易才得来的,现在白给了汪茵让她去跟她爹表了贡献了。”
宜宁郡主对着苏锦沅道:“早就听阿茵提起过你好几次了,却一向无缘去你府上叨扰,也不好给你下帖子让你赴宴。”
“好啦好啦,又不是甚么大事,她也是忠心护主嘛,说清楚了就好。”汪茵没心没肺的摆摆手。
她原是想着借着汪茵的手送份厚礼,投其所好,既能在汪光中面前得些脸,又能捏着汪家拿了康王府好处的事情。
那的确就是在明晃晃的奉告别人,她别有所图。
宜宁郡主意她仿佛完整没放在心上,这才经验了几句,让人出去。
“你说的这么好,那我明儿个可得过来尝尝看。”
府中人又在守孝,就连递给帖子邀人赴宴都属失礼,的确让人束手无策。
甚么体例都用了,她还是不肯白拿她的东西,并且话都说到那份上,她也不成能强求着将东西硬塞给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