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亲封又能如何,父亲兄长已死,那镇国二字的确就是讽刺,祖母空有诰命更是无人在乎。”
萧老夫人:“……”
霍柔立即就欢畅了起来,脆生生的道:“好!”
“我也去!”霍柔凑热烈。
“世人只记得萧家身上臭名,感觉萧家负了大晋,哪怕陛下已经亲口说父兄冤枉却还是有人拿着此事热诚萧家,父亲他们才下葬不到三日,就有人敢至萧家门前欺辱。”
“求陛下收了萧家身上殷荣,放萧家一条活路吧。”
萧家何其有幸,得了苏氏沅娘。
苏锦沅他们被带出去时,薄膺就想分开,却被庆帝留了下来,而两人到了圣前时一个比一个苦楚。
庆帝扔了手中棋子:“这京中多少流派,又有多少朝臣,谁家不会碰到事情,可如果大家都跟他们一样遇着甚么就跑宫门前来大哭,像甚么模样?”
“他们没闯宫,就规端方矩的跪在宫门前等着传召……”禁军统领燕陵谨慎翼翼的解释。
他恐怕人真死在了宫里,强行让人将二人从地上拉起来后叫了冯唤出去,而萧家门前的事情本就有很多人看到,没过量久就弄明白他们为甚么入宫。
那满脸蕉萃惨白的模样就连身上丧服的色彩都压了下去,那惨痛模样让本还愤怒的庆帝都吓了一跳。
见燕陵杵在一旁,庆帝怒道,“还愣着干甚么,还不从速把人带出去。”
燕陵赶紧回身出去,走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庆帝尽是愤怒憋屈的声音,“去叫高进宝过来,另有,你亲身去接他们进宫,别伤了谢云宴和那苏锦沅。”
谢云宴张嘴时眼中赤红,
“胡说甚么?”
苏锦沅想了想:“下旨明诏萧家无罪是必定的,还会追封父亲他们,萧家现在就剩六弟一个男丁,虽是义子可也是独一能承担萧家门庭的人。”
苏锦沅也跪在一旁,却只是低头落泪。
薄膺闻言没说话,其他朝臣流派谁家会像萧家一样一夜间男丁死绝,几乎满门抄斩通敌谋逆?
“那还不如直接闯宫!!”
“萧家已经是个空壳子了,除了那宅院府邸甚么都不剩下,可还是另有人惦记取不想放过,甚么镇国将军府,甚么一品诰命,在旁人眼里就只是个笑话。”
苏锦沅推着她脑门,“不可,你放心在府里陪着祖母她们。”
“等会儿六弟再跟我一起去添把火,想来换个官爵之位应当是没题目的。”
庆帝则是怒道:“当真是没个消停的时候!!”
霍柔赶紧拍拍胸脯:“放心,我懂。”
霍柔也是忍不住上前搂着她胳膊,“大嫂,你好短长啊,那你感觉陛下会如何对我们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