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笑着插嘴:“我记得稷大人前些日子不是还替远山伯府算过吉期,远山伯心疼爱女,挑了个最远的日子,前面应当还剩好些吧?”
齐盛扭头朝着庆帝说道:“皇叔,这彦堂弟的婚事本该好好筹办,可何如出了那种事情,这其别人等得,那位苏蜜斯怕是等不得。”
庆帝瞧着康王乌青着脸,不由睨了齐盛一眼,不轻不重地斥责了声:“没端方,如何跟长辈说话的?”
庆帝皱眉下来,直接朝着稷山问道:“比来的吉期是在哪天?”
“康王府的婚事不必顾忌小女。”
“罗国公多虑了,苏家已于日前主动跟小女退婚,且已将退婚书送往府中,偿还庚帖信物,天然也就没有了婚期可言。”
这一日城中解了宵禁,城墙之下非常热烈,各色采灯和嬉笑之声衬着了节日的氛围,让得统统人都是忍不住跟着表情愉悦起来。
齐盛年长了一岁,身上更添了几分超脱,穿戴一袭湛蓝色锦衣,赖在庆帝身边凑趣说道:“当然会如此,客岁秋收丰盈,又有瑞雪临冬,本年定然是个丰年。”
他说着时像是想起甚么,促狭道,
康王气得直瞪眼。
齐盛闻言斜睨了康王一眼,顿时笑起来:
“叔祖父谈笑了,皇叔还正值丁壮,几位皇子兄长也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再不济另有春堂兄和彦堂弟呢,这替皇室开枝散叶的事情,哪轮获得我来操心?”
“提及来彦堂弟功德将近了,还一次娶俩,罗国公府的蜜斯便也罢了,倒是那位苏蜜斯传闻是个风雅的,指不定叔祖父再过个几月就能抱孙儿了,我先提早在这里恭喜了。”
“只不过到底是庶出,彦堂弟也得加把劲了,这庶宗子如果年事太大,但是乱府的征象。”
康王神采丢脸,紧抿着唇说道:“还没,府中还在堪算日子……”
慧妃脸上有些郁郁,抬眼看着下方不见徐家之人,再加上这段时候庆帝冷待,不免心中不满,可此时此景,她也不想让皇后专美于前,撑着笑容说道:
不管是他还是罗国公府,对于这场婚事都没太大的志愿,再加上中间还掺杂了一个申明狼籍的苏心月,两家都默契的不想多提,只想着先拖着。
听着庆帝问话,他耸耸肩说道:“我还年青呢,急甚么。”
论嘴皮子,康王哪是年青人的敌手,特别是齐盛这段时候跟谢云宴来往的多了,那脸皮成倍地涨,愣是三言两语将康王气得七窍生烟,恼羞成怒至极。
康王被庆帝说的神采涨红,可恰好听出庆帝动了气,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