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说道:“前面的事情我会安排好,宿铁会在半道被人劫走,你大哥顶多受点儿小伤,到时候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去做,帮我一点儿小忙。”
“谨慎一些,如有甚么万一,以性命为先。”
半晌,谭银才道:“好,我信你一次。”
谢云宴拿了取了两块出来,动手极沉,比平常铁块要重的多,并且两厢对撞之时,声音沉而脆,坚固至极。
大晋军中刀剑都是宿铁铸成,因要刃口锋利,坚固耐用,以宿铁为刃异化熟铁为锋,所铸成的刀剑于疆场之上满是杀敌利器,而异化了宿铁铸成的盔甲也坚毅至极。
谢云宴讽刺。
“公子放心,我们明白。”
只要谨慎一些,也不是瞒不畴昔。
早在之前谭银跟谭金说话时,他就模糊有所猜想,可当真看到这箱子里竟然装着的全都是锻形成型的宿铁时。
谢云宴说通了谭银以后,心中放松下来,脸上才暴露含笑来,他朝着谭银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而他则是在谭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谭银闻言对谢云宴多了些好感。
温志虎和漕司其他的人毫不会放过他。
谭银闻言心神微松:“好,我晓得了。”
换成别人,大抵只会叮嘱让他们搏命护留宿铁,而不是先行保命,这一点上,起码申明谢云宴不是个厚利忘义的人。
如果他一早过来他就脱手,没让谢云宴看到地窖里的东西,他还能跟温志虎解释,可现在他亲身带着谢云宴来了地窖,也泄漏了宿铁的动静。
谢云宴也不觉得意,只叫过元福叮咛:“你和朱三护着谭银,明天夜里我会带人过来。”
“我跟你包管,你和你大哥都不会有半点事情。”
“宿铁的事情公子定会处理,这两日,我和朱三就费事谭公子了,还请谭公子先将你们之前镖局的事情说与我们,另有一些需求留意的事情,免得转头露了马脚。”
一小块拳头大小的宿铁,便能锻造出数十柄利刃来,而现在这满满数十箱……
“不可,宿铁的重量跟其他东西不一样,你换甚么东西都不成能跟宿铁一样重,到时候我大哥他们来取货时,岂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谭银听着谢云宴的话有些恍然,也对,抬东西的都是运军的人,他们底子不晓得箱子内里装的是甚么,而晓得内里是甚么的谭金,底子不成能本身去抬。
谢云宴没有骗他,只当真说道:“我不想跟你脱手,也不想要你的命。”
谭银眉心皱得的确能夹死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