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夫人午后就过来陪着老夫人说话,三少夫人和四少夫人刚才也过来了。”院中的丫头说道。
倒不如甚么都不做,顺势让庆帝如愿以后,说不定还能换得他几分信赖。
“齐盛明天找我畴昔,是奉告我江子仓已经找到了,只不过先一步被人拔了舌头断了手筋,人也已经被押送到了郾城,再过几日应当就能回京了。”
临川的事经他之手,他现在又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再加上临川送来的那些“证据”。
如果江子仓真被人截杀在郾城,再决计落下被人灭口的陈迹,而临川的事情也被引到皇室和豫国公身上,那萧家无疑会成为靶子。
先前萧家翻身他们尚且晓得避嫌,也未曾主动与他们联络过,可眼下谢云宴才刚进戍营没多久,端王府的人如何会在这个时候找他?
老夫人说话时还带着没散的笑意。
谢云宴端着碗喝了一辩才道:“你们在说甚么,刚才远远地就听到祖母笑得高兴。”
“江子仓是临川之事最关头的人,等他回京以后,临川的事情恐怕就要完整盖棺定论。”
苏锦沅下认识地就想到了对萧家最无益的那条路,“宫中既然不想让他开口,那不如干脆让他死在郾城,落个被人灭口的名声,再想体例牵涉到豫国公身上。”
萧老夫人和苏锦沅都明白谢云宴这话的意义。
谢云宴点点头掀着竹帘出来时,就见苏锦沅正替老夫人打着扇子,霍柔则是赖在她身边替她捏着肩膀,魏婉芸坐在一旁笑容满面。
庆帝现在对萧家态度不明,而这段时候萧家又借着萧缙他们蒙冤的东风,接连送了谢云宴入戍营,还换得宫中对萧家“另眼相待”,可一旦江子仓回京受审,萧家委曲就寻到了祸首。
谢云宴闻言倒是点头:“恐怕不可。”
戍营在京郊,谢云宴去了以后也不便利每日回府,偶然候也得留在营中当值。
老夫人没拦着她:“去吧,府里的事情将来都得你们来管,你先跟着阿柔学学,不过别伤了神。”
“端王府那边得了动静后就已经派人去郾城探过,江子仓身边看管的人极多,并且燕陵也在两日前就奉旨奥妙出京,亲身前去押送江子仓返来。”
霍柔承诺下来,魏婉芸也跟着起家:“祖母,我也跟着阿柔去看看。”
“想要无声无息地告结束江子仓很难,并且一旦脱手动静闹得太大也会过分显眼,萧家怕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齐盛和端王的意义都是让我们顺其天然。”
三人都是与他点头算是号召了,谢云宴走到一旁坐下,陈妈妈就让人送了冰镇着的香薷饮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