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抢先往前走去。
熊姥姥摆摆手,“山里泉水比这个好喝,听你们的意义,是专门进山来找我的?有啥事儿?”
刘晓兵不由一愣,目光盯着此人,见她脊背挺得笔挺,脱手缓慢,一扭身站在陈四平背后,一只脚放在陈四平两腿之间,右手握拳,搂住陈四平的腰,左手抓住右手,两只手从下往斜上方大力打击陈四平的腹部。
这荒无火食的山沟子里俄然多出一小我来,仨人全都吓得一激灵,正往下咽最后一口面包的陈四平直接噎住了,憋得满脸通红,还是刘晓兵余光瞥见不对劲,正要上去帮手,那说话的人却已经抢先一步到了面前。
这就是熊姥姥?
听胡大哥和米科长的意义,他还觉得这熊姥姥怕是得有七十多岁,老态龙钟,没想到看上去也就五十多岁,比普通中年人还精力。
她嘴上说着“你们”,可目光却落在了刘晓兵的身上。
他把嘴里的火腿肠咽下去,持续道:“大抵是熊姥姥在山里长大的原因,她对这山里的草药啊啥的晓得得挺多,到了村里以后,就帮村民们治些头疼脑热的小弊端,有几次传闻还从阎王爷手底下抢了人返来,以是村里都感激得不得了。”
“就是这儿了,过了这棵树,往前翻过这道坡就到了。”刘晓兵举着舆图比量好几遍,肯定无误,顿时冲动地喊。
三人遵循老太太留给刘晓兵的舆图,少走了很多弯路,比及日头偏西的时候,总算瞧见了舆图上标记的最后一个参照物——一棵庞大的红松木。
刘晓兵一颗心顿时放下了,这才有表情大量起此人的长相。
胡大哥把一根火腿肠拧成两段,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解释:“传闻放熊老娘当年救过很多人,还帮忙过军队转移,不过她白叟家深居简出,连归天了都是直接埋在了这山沟子里,村上镇里都念她白叟家的好,天然对熊姥姥多有照顾,就给从黑瞎子沟里接到了段家村住。”
毕竟等下要去见熊姥姥,总不好显得过分疲累。
“亏了你这包东西,不然我可真是对峙不到这儿。”陈四平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熟门熟路地拉开背包拉链,从里头取出半个面包,胡乱塞进嘴里,又取出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
陈四平被这大力冲得往前干呕,可几次以后还没有把东西吐出来,那人眉头一皱,立即换了姿式,把双臂放在陈四平腋下,双手往胸口中心猛按几下。
陈四平“哇”地一口,吐出一团黏糊糊的面包,脸上顿时规复了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