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他这么一问,在列队的人都交头接耳起来。
“砸她,给我们这些正头娘子出气!”
以是接下来的客人不是要五斤就是要六斤的,一时候后厨里炸青蛙都来不及,赵双喜还得去前面盯着,千万不能因为客人催的急就不把东西弄好,如果生的卖给客人吃下去更费事。
何阑珊瞧着混乱的场面,眉头一皱,这主顾能够是发自内心的疑问,但是带给自家的费事可不小呀。
这一日倒是风凉,秋风习习的,夏季里的暑气仿佛一扫而空了,知了声也少了很多,唯独何家炸鸡铺子前线队的人愈发的多了。
但是就事论事,偷钱就是错了,不过奖惩的体例也是严峻了一些。
“偷钱啊,真可爱,吃里扒外的东西,该死游街。”
“娘,明天仿佛是有人游街,说是小妾偷了老爷的钱补助娘家,我们也去瞧瞧吧。”何阑珊也拉着赵双喜出去瞧。
何阑珊顿时站在凳子上,对着青蛙店门口排生长龙的步队喊道:“我们店里售卖的油炸青蛙均是养在乡间的青蛙,不是田里抓的,是我们本身养殖的。不是你们说的甚么蟾蜍肉,小西把我们后厨的青蛙拿来给大师瞧瞧。”
这在列队的客人们一听夏季还要涨价,还不趁着没有涨价的时候再多买一些。
另一个客人迷惑的问道:“蟾蜍是不是蛤蟆狗啊,就那身上一个疙瘩一个疙瘩的。”
何阑珊正在数钱呢,想趁着现在还在炸青蛙的时候把钱数咯,一千个铜板串一串,拿去钱庄里能换一两银子。
“这是出甚么事了?”何阑珊探着脑袋问列队的客人道。
“这蟾蜍多恶心啊,青蛙肉我爱吃,蟾蜍肉想想就想吐。”一个客人低声说道,若真是蟾蜍肉,他定然拔腿就走一刻也不断留。
“偷人?偷人的落到贞女馆的手里就是骑木.马了!”
何阑珊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
有些客人也是不知情的,跟何阑珊一样都是竖起耳朵听,就听那知恋人士说道:“这是贞女馆构造的游街,等会儿应当就到我们这儿了?”
“烧炭也要一些本钱,我们就稍稍的涨一些吧。”既然都这么问了,何阑珊当然说要涨价的,这叫顺水推舟。
“贞女馆就是管女人的,三从四德,如果违背了这些的女人皆可由贞女馆发落。我一个婶子是贞女馆的管事,传闻此次犯了事儿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知情者也把八卦的说道。
“还真是青蛙啊,这没错,这么多呢!”
这边青蛙还在锅里炸,客人们也等得无聊。
这铜锣“咚”的一声响起,何阑珊浑身一激灵,连手里的铜板数到几个都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