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叫甚么,柳双离不清楚。她只是听二师兄说过,老翁住在山脚下一个小村里,以卖油为生,每月会按期到山上送一次油。
木然呆愣了半晌,柳双离艰巨的抬沉重的头看去。借着敞亮的月光,她看到了这只手的仆人。
当新的一天重又开启,柳双离才俯身跪下,在被朝霞印得通红如血的废墟中,最后的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初春的凌晨,日风很凉,再敞亮的日光,也照不暖这被**的露水湿透的大地。
柳双离不由的猎奇了起来,侧耳谛听了去。未曾想这一听,竟惊闻到她的前师门――云天门,已在半月前被朝庭所灭。
柳双离不由的心下一酸,眼泪忍不住一滴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