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却不回话了。
沉默了半晌,柳双离突的问道:“你不想去看你娘?”
柳双离却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伸手环绕过男孩,把本身的下巴挨在他的头上,幽幽道:“思扬,过两天就是除夕了,我想在过年前,把张大哥教的泥人儿做好。然后,再帮陈先生买两年新衣,嗯,同时给你也要添两件新衣吧,如何?这些都用我本身的银子。”
“他不会管!”秦思扬闷声道,“自二哥病故后,四哥也俄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因为皇……嗯,娘晓得下一个就要轮到我了。以是她很惊骇,多次跟爹讲过这事。可爹就是不睬。娘说爹在众从兄弟中只在乎六哥一个,别的兄弟他才不会在乎。娘很悲伤也很怕,在我被赶到山西时,她也想跟过来,可爹不让。听先生说,在我来山西不久后,娘就病倒了,是很重的病。现在,也不晓得如何了。”
“哎――”柳双离真有些愁闷了。
柳双离一声大呼,忙抽回吃疼的手,抨击性的大力敲了敲秦思扬头,见秦思扬疼得直捧首遁藏了,她才又大笑着一把抱紧他,说道:“啊,总算是过年了!”
秦思扬在被下闷哼了一声,道:“你睡这么高才会着凉呢,被子都盖过我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