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立人不再开口。
“将项灵竹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他不晓得她在殿里做甚么,但也恰是因为不晓得才更加的心慌。
才看到凤若凉胳膊上仿佛搭着甚么。
“免礼。”
“我在这。”凤若凉的声音从内里传来。
“固然这是一只小兽,可我还是会妒忌啊。”卫言卿那语气染了几分委曲。
松了一口气。
卫言卿眉间有忍俊不由的笑,“凉儿在和我捉迷藏吗?”
熊吗?还是狗?
“来人!”他站了起来。
凤若凉拧着眉看他,就被卫言卿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
这……是个甚么?
“凉儿。”
“行了,那既然你们获得了本相,退下吧。”卫宗挥挥手。
那项家的蜜斯竟然都被打进天牢了,凤易平时多宠嬖她啊。
邴立人垂眸看着空中,“老臣辞职。”
内心都直犯嘀咕。
此次他倒不惊奇了,这几日都能瞥见卫言卿和邴立人在一起,也风俗了。
“嗯。”凤若凉将趴在她腿上的小黑抱上了桌子。
小黑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两只乌黑的小眼睛定定的看着凤若凉。
“你出去。”邴立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凤若凉打断了。
“它黏着我,不抱不可。”凤若凉语气很无法。
竟然缓缓笑了,“国师啊国师,你不亏是我韩国的国师,果然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
“恰是。”邴立人点点头,“老臣要向凤皇说清楚。”
“国师,那言卿走了。”卫言卿温润的声声响起。
宫女们赶紧爬起来推开门,卫言卿迈步出来。
“嗯,俄然就从窗外窜到我怀里了。”凤若凉点点头。
他略微一踌躇,才绕过了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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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黑不让我出去。”凤若凉的声音透着无法。
内里的侍卫赶紧跑出去,“皇上!”
凤若凉衣冠端方的坐在桌子上。
卫宗并不避讳,那坦胸露乳的妃子也不避讳,只堪堪将那被子挡住首要部位,暴露皙白的肩和颀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