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色误事。”
霍修齐绕过了他拿酒的手,给他酒杯添满,好笑道,“太傅大人,你这设法……”他摇了点头,看向了云子墨。
他平整的朝服上都是严肃。
“中书大人慎言。”钮光霁好似刚才吃紧下肚的几杯酒都醒了,他将酒杯往中间一放。
钮光霁被霍修齐灌了几杯酒后,霍修齐才扫了一眼一旁候着的家奴,道,“太傅大人府中如何不见女眷?”
“中书大人这是在说甚么?”他拧着眉头道,“怎可将圣上与那些女子相提并论?”
“这只要我们三小我,我何必慎言?”霍修齐一挑眉头。
钮光霁没有娶妻,他们都是晓得的,固然谈不上都知根知底,但是相互间还是晓得一个大抵。
“好。”云子墨几步走了上来。
将太傅府大抵走了一圈,这才去了正厅喝酒。
“钮太傅好书没错,霍中书好女色也没错。”
一听这话,霍修齐挑起了眉头,将手里的酒壶放了下去。
只能闷闷的点了一下头,“走吧。”
一进太傅府,霍修齐先是讶异于钮光霁的朴实,而后才开端嘉奖他苑子里种的那些不常见的树和一些花。
酒是在钮光霁家喝的。
他板着脸道,“圣上能坐回那把椅子,与女色无关。”
“你且看着本王班师返来。”
“少卿大人说的是,下官也是这么以为的,以是太傅大人……”霍修齐拉长了腔调,看着微低着头的钮光霁,“太傅大人就别多想了,我们喝酒去吧。”
钮光霁只顾低着头喝酒,霍修齐等他又喝了一杯,伸手去拿酒壶的时候道,“太傅大人说女色不好……但是忘了当今圣上也是女子?”
他垂下的睫毛和苗条的手指都让人移不开目光。
云子墨则是对钮光霁书房流连忘返。
“那如何连丫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