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泸州一个城算甚么呢?
“你!”本来闻声酆鸿图要走,钟淑穆已经松了一口气,但蓦地听到他后一句话,钟淑穆顿时拧起了眉头。
不成能是他国援兵,如果他国救兵,酆鸿图手里底子没有兵力,如何能算是尧夏国攻陷的城池?
钟淑穆悄悄的听着,裘经义的话,她都明白。
他面色安然,透着几分掌控在此中。
那这股外力究竟是谁?
“丞相是……来与本宫商讨事情的……”她顿了一顿,语气有些镇静。
酆鸿图固然没有经历过皇储之争,但是他不成能对实权不在乎。
“因果报应。”酆鸿图的声音淡淡落进了钟淑穆的耳里。
她刚要张口怒斥他,裘经义已经先开口了,他点了一下头,“微臣但愿皇上……好自为之。”
不吝统统。
而现在她的确已经不能将酆鸿图把握在手里中了。
“呵。”酆鸿图轻笑了一声,“丞相的话,朕记下了。朕也有一句话想送给丞相。”
听到这句话,钟淑穆蓦地抬眼盯着酆鸿图。
那人伴着沉稳的脚步声缓缓走了出来。
听到声音,酆鸿图并不惊奇,他安静的看着露了面的裘经义。
“反之。”酆鸿图持续缓缓道,“如果这场仗赢了,也是儿臣本身的功对吗?”
“没事的。”裘经义将她揽进了怀中,他脸上带着嘲笑道,“到底是年青人,不晓得天高地厚。”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钟淑穆第一次看着酆鸿图的背影竟然没了肝火。
“他现在如何都还是天子……”钟淑穆皱着眉头,她内心老是有些不安,模糊的感觉像是有甚么事情要产生了。
钟淑穆眯着眼睛看着酆鸿图,倒被他这话一时候震住了。
殿内沉寂了好一会,才响起钟淑穆还带着几分呼吸不平的声音,“你如何出来了?”
钟淑穆悠悠叹了口气,“说的是如果败北了,把他推出去,但如果那凤若凉不肯呢?”
一听裘经义这话,钟淑穆从他怀中抬开端来,皱着眉头问道,“如何了?”
就凭那一次攻陷泸州,他到底靠的是甚么,她现在都查不到。
钟淑穆的神采越来越不好,酆鸿图的心机她已经猜到了。
难堪他?
“放心。”裘经义拍了拍她的手,“我都探听过了,那凤若凉性子古怪,行迹飘忽不定。她既然没有亲身露面,那便还没有到死战的境地。”
酆鸿图想要实权,这心机已经藏不住了。
而她的设法也与他相差无多。
酆鸿图微微点点头,并不戳穿钟淑穆低劣的谎话,“是,那既然母后和丞相都对儿臣所说没有贰言的话,那儿臣就辞职了,今后……”他淡淡扫了裘经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