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位的时候,没找到这把剑,又因为当时并不在乎,没想到,这把剑,竟然在鸾凤宫。
“你的仇家。”霍修齐嘲笑着勾起了嘴角。
凤若凉没有应他,瞬息之间小白便没了身影。
殿前的宫女们也跟着抬起了头。
炼化一个灵士并非易事,在这东方,该是无人能做到。
弹压灵士的玉牌。
从霍修齐即位的时候他就想过。
她没有开口,倒是卓石吐出了嘴里的果核,道,“呦,你这不是被人骗了吗?这是个空的啊。”
愤怒他终究还是被人算计了,愤怒他算计了旁人一辈子,最后竟然被一个本来该被她玩弄于鼓掌的女人算计了。
那是一把平平无奇的剑,但剑柄处倒是少见的白玉色。
凤若凉垂眸看了一眼那玉牌。
“这玉牌……”她抬了眸,淡淡的看着霍修齐,“谁给你的?”
见着小白立在空中,浊酒和凤若凉站在它身上,小黑站在凤若凉肩膀。
他晓得凤家有一把宝剑,历代君王所持。
凤若凉皙白的手指感染了雨水,落了几滴在霍修齐的龙袍上。
但是这不是霍修齐能有的东西。
他一向觉得的底牌不过就是个笑话,如此,他另有甚么好怕的呢?
这玉牌她在书上看过。
凤若凉淡淡的看着他,往前走了一步,轻道,“你晓得朕为何要留你一条命吗?”
凤若凉俄然朝霍修齐走去,浊酒步步跟着。
“项灵竹。”凤若凉精确无误的叫出了阿谁名字。
看着凤若凉走近,霍修齐脸上的笑意消逝了,他紧紧盯着凤若凉的脸,喝问道,“你要干甚么?!”
“哈哈哈哈……”他抬头大笑了起来。
霍修齐目睹着那通体晶莹的玉牌碎裂了,便碎裂了。
“你公然,和那些胭脂俗粉不一样啊……哈哈哈哈!”他猖獗了大笑了起来。
“朕最后……最后竟然栽在了女人的手里!”
他的神采终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