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抱着流年,他却少了那份勇气,那份奉告流年统统事情本相的勇气。
大夫们都有些愣住了,印象中他们的王子,喜怒向来不会表示出来,明天竟然可贵一见,看到王子如此冲动的一面,这让他们非常惊奇。
黎微伸手扶着流年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随即,脚步一刻也不断地走向了电话旁,仓猝拿起电话,就拨通了言亦的号码。
“少奶奶,您去哪……”
“流年,对不起!”
“流年,你……想起来了?”
司律痕点了点头,带着言亦就朝着楼上走去。
“啊……好疼,好疼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父王,我要找父王,父王,快救我啊,你的伊莎要被打死了,伊莎要父王……啊……真的好疼……”
终究,司律痕还是开口了,他但愿能够从流年的口里听到一个实在的答案,而不是似是而非的答案。
话音还未落下,黎微便重视到了流年身上的鞭痕,瞳孔猛地一缩。
淡淡的扫了一眼,劈面的几位大夫,随即米昂便收回了视野,朝着前面看去。
“流年,你……还想起了甚么?”
看着流年的背影,司律痕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色。
不动声色的从司律痕的怀里退了出来,“我没事,小伤罢了。”
“司律痕,你为甚么要对我说对不起,你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
是司律痕,现在的司律痕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流年的肩头,并且在他的那句‘对不起’话音落下的刹时,司律痕抱着流年的手更加的紧了一分。
说着,言亦笑着,便再次走下了楼梯。
而司律痕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流年,恐怕错过流年脸上的任何神采。
没有说话,流年渐渐的掰开司律痕抱着她的双手。
“你也奉告了司律痕,我受伤的事情了?”
但是很快那股浓烈的寒意便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深不见底的幽深。
米昂刚来到房间门口,便听到了来自房间里刺耳的尖叫声和哭喊声。
打完电话的黎微便重视到了流年的状况,走到流年的身边,担忧的问道。
“还想起了甚么?那你让我想想,让我好好的想想。”
很快,全部大房间里,就只剩下米昂,另有情感非常冲动的伊莎了。
那么除了那次沈鸢妤的鞭打事件,那么另有甚么让流年也有了影象呢?
听着流年的话,司律痕抓着流年肩膀的手愈来愈紧,仿佛在哑忍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