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祥林侧身背对着禅房,任凭火焰升起,泪如雨下。
秦祥林的脑海中只想起了一句话:“泰然赴死!”秦祥林站在院子中,见得禅房中烟雾缓缓升起,随后闻声禅房中传来诵经的声音:
“这间禅房便为我等最后法场,还请秦先生为我们重视火势,不成涉及其他,免得徒生罪恶!”
“诸位大师,我能帮你们做些甚么吗?”秦祥林有些哽咽的问道。
“广天道长部下能人辈出,实在是令人赞叹,想必对于一个秦祥林不过是手到擒来!”
秦祥林非常惊诧,又带着震惊,目光从八位高僧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大师兄的脸上,“大师,除此以外,被无他法了吗?”
秦祥林晓得这是大师兄的临终遗言,心中万分感激大师兄如此厚赠,赶紧说道:“大师,我必然不负所托!”
世人的咳嗽症状有所减缓,东叔连续出院。
“啊!”李斌被吓了一跳,赶紧跳起来,跑过来看,就见得一张石头桌子从中间被砸裂,那模样就像是被铁锤砸碎了普通。
秦祥林转头看着小和尚,那是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他躺在青石台阶上,哭得声嘶力竭。
大师兄说话之间,从怀中拿出来了一本经文递给秦祥林。秦祥林见状,仓猝伸手过来接住。
李长德说完,对着身边一个身材较为强健,名为长足的道童说道:“李大少仿佛对那姓秦的非常顾忌,你去将秦祥林打一顿,让李大少出出气!”
李斌也是极其迷惑,但心中更多的是担忧,他忙问道:“广天道人,姓秦的没有了流感的猜疑,下一步就会对我脱手了……”
秦祥林一阵惊诧,内心中燃烧起了劈面前八人非常高贵的敬意,仿佛瞥见八位活佛。
李斌看向了长足所选的那一张桌子,那是一张大理石桌子,乃是别人送来的,重达几百斤,非常健壮。李斌不晓得长足想要干甚么,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很健壮!”
“了不得,了不得啊!”李斌比出了一个大拇指,对着长足奖饰道,“若非是亲眼瞥见,我是不管如何也不敢信赖一小我的拳头竟然能够打碎石头桌子!”
大师兄送秦祥林分开,秦祥林回身的时候,目光从众大师的脸上扫过,目光所及,皆是一片平和安好之相。
长足听了,说一声好,目光四下寻觅,看中了一张石桌子,然后长足大步走向了那一张石桌子,大声问李斌,“李大少,这桌子你感觉健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