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眼睛,她的声音里带着谨慎翼翼,听起来确切挺不幸的。
小脸贴在桌子上,小嘴儿微微嘟着,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看起来便是一副灵巧的模样。
闻声他这么问,苏雨眠的脸上呈现了一抹难为情,上学的时候不会背也就不会背了,向来也没感觉丢人过。
以是,书房里,就有了这么一副气象:萧墨白坐在桌案前,手中握着狼毫笔,一本一本的修改着公文,而上面的小桌子中间坐着苏雨眠,小桌子上放着《女戒》,放着宣纸和一支羊毫。
看着她,萧墨白的凤眸里涌上了一层暖意,唇角不知不觉的弯了起来,打量了约莫一分钟,才低下头看本身的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