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华收下礼单东西,晋郡王送他一行远去,方一甩袖子,带着属官家人回府。

穆安之也便没说甚么。

襄国公一时衡量不了,到底该如何了。

李玉华叹口气,这晋王藩真是没甚么人才了,李玉华把话说的更直白些,“我从不威胁人,威胁轻易引发反噬,我要想清算谁,不会给他提个醒才下醒。我都是悄无声气,直接动手,一击毙命。”

第二天一大早,晋郡王连带着施礼礼品一起过来一趟,郡王妃没见过,倒无毛病他将这些东西拜托给李玉华。晋郡王满口都是,“赵氏我已经措置了,我胡涂,委曲了她母女二人,内心愧的紧。满心想赔偿,只怕她们悲伤久了,还需渐渐安抚。既是王妃不想见我,我有此果报,并不怪她。今弟妹定要接了她母女去,岳父灵前,我愧悔难当,更不敢拦。只是,她母女二人一应花用,不能让弟妹破钞。请弟妹勿必收下,不然,就是弟妹还怪我这个老哥哥。”

“郡王悔的不得,实在无颜来见郡王妃和大女人。我忝为长辈,竟不知郡王妃母女受了如许的委曲,明天过来,一是替郡王跟郡王妃赔个不是,二是想接她母女归去。郡王说了,现在回府,内闱之事皆由郡王妃做主,便是赵氏那贱婢,也由郡王妃发落。另有大女人的婚事,定为大女人细心择婿,毫不委曲大女人。”襄国公说的竭诚,“我是郡王的亲叔叔,娘娘,我看郡王长大,他虽有些胡涂,易受人蒙骗,毫不是好人。”

“娘娘请说。”

李玉华坐在帐中支起的竹榻中,“我正也有事跟老国公筹议。”

信安郡主笑,“娘娘事事学明圣皇后,当真远志。”

襄国公没想到人间另有这般正理,襄国公气,“平疆王是国度亲王,既便母族是柳家,他也代表不了柳氏!”

穆安之叹口气,“人都去那些年了, 也没甚么好想的。”

当天下午,襄国公公然奉晋郡王之命过来接郡王妃和大女人回府,李玉华没让他见郡王妃母女,也没让穆安之见,她亲身见的。

李玉华内心给这位老国公接了一句,的确,倘真是坏的没了人道的,怕早就把郡王妃治死了,大女人也不能有现在的刚性。

“自是盼的。”信安郡主欣喜极了,也期盼极了。

李玉华道,“无妨,我看明圣皇后也会亲手打人。那日贱婢在我跟前晃来晃去无礼的很,实在招人火大。”

晋郡王气个仰倒,告状折子上又给李玉华添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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