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另有事，你好好歇息，共同医治。”
叶艾艾眼睛瞪大，看着他。
护工点点头，叽哩呱啦说了一堆。
“嗯。”
“你来了。你终究来看我了。”霍仲南沉默。
……
霍仲南靠近了病床，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目光自上而下打量着她。
“抽，抽了一支。”叶艾艾目光闪动着垂下头，揉了揉鼻子，那是一种烟瘾犯了的行动。
霍仲南皱眉，朝大夫点点头。
她穿戴短短的裙子，头发卷成大大的波浪，有些混乱，但不减姿色。
霍仲南没有动静，就在管家心忖要不要再提示他一次时，他起家转头。
她咬牙看着他，恶狠狠的，觉得他不会答复，没推测，他竟然笑了声。
“于呢？于休休，你也不怕她吗？”
“我晓得。”叶艾艾吸了吸鼻子，说：“但是你对我有歉疚，你怕别人说你……”
霍仲南淡淡说：“给她钱。”
霍仲南说完，低头，手插在兜里。
但她太痛了，从人间炼狱里活过来的人，另有甚么可骇？
“去看叶蜜斯吗？”
有句话他在内心憋好久了。
叶艾艾已经醒了，但是她没有起来。瘫软地靠在床头坐着，床单上另有几块暗红的血迹，她不让换，不让人靠近，胳膊上到处都是伤痕，有些病愈了，留了疤，有些是新奇的伤口，在阴沉的光芒下，红彤彤的，看得人触目惊心。
……
刚洗过胃的叶艾艾被送回了病房，像个尸身般躺在病房上输液，没有半点声气，护工刚给她换了衣服，正在清理她的脸。钱拿很多，护工的事情也很当真，看到霍仲南，又是点头又是鞠躬。
霍仲南说：“你要治病。”
她向来都不是天之宠儿，富朱紫家。
“对不起。”
霍仲南哼了声，“我不怕人说。”
叶艾艾猛地转过甚，死死盯住他，委曲地说：“……如果被注射HIV和毒.品的人，是于休休。你也会这么面无神采地奉告她吗？”
叶艾艾嘴唇颤抖起来，那两只伤痕斑斑的手就在他的面前，但是他的脸上并没有甚么情感，就仿佛底子看不见，更别说透暴露一丝半点的心疼了。
大夫看了他一眼，又说：“家眷，还是多鼓励吧。很多HIV都活得很好，关头是心态。”
霍仲南停下脚步，转头抬起她的下巴，发明她瞳孔放大，面色惨白，嘴唇乌紫，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眼睫毛跟着身子在颤抖……
“你说。”霍仲南艰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