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候,还真有效。
七人哭,强过一村哭。
那水波中的兑卦标记,在这句台词之下,竟然有点恍惚了。
这短折的外埠梨园子,竟然招来瘟神!
阿兄此次返来,仿佛变了小我。
蔡籍看着不远处的戏台,目光冰冷,杀意模糊。
一副信心满满,智珠在握的模样,让她很放心,很欢畅。
……
胡涂!误事!
一个对劲失色、丧芥蒂狂的考语下来,就完了。
“老丁,你是村老,你筹算如何办呢?咹?”少年进士语气森冷,让世人听了不寒而栗。
这类上古神灵,应运应劫而生,不受天朝统领,行事诡谲难测,也没法彻灭。
“老温持棰舞夜苍!”洛宁运转伶道珠,凝神念白道。
村中一个后生弱弱问道:“丁爷爷,七条性命,是不是要报给官府,走个流程?”
按事理,本村来了瘟神影身,山神、地盘、城隍都会呈现。
原是借着春社大戏,庆贺进士老爷高中,也是一番美意。
比前次在薛府见到的时候,窜改更大。
却把满村人的肝火,全数让七个没逃脱的火伴扛了。
二十多人的梨园子,连夜逃脱了十几个,只剩七个忠于梨园的诚恳人顶雷。
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都是七八岁,吓得神采惨白,满口叫着爹娘。
“蔡相公。”村老胆战心惊,“是不是停止献祭,烧了那七个伶人,消弭瘟神爷爷的肝火…”
“瘟神爷爷发了牌子,那是必然要死人的!”
很快,几壶浊酒就送到了,村民意味性的给七人灌了酒,就在七人脚下堆起了柴火。
然后,就能演出温元帅的外相,具有一点温元帅的法力。
“温元帅!”洛宁吐出三个字,回身就往戏台方向走去。
洛宁趴在一口井边,看着井水中诡异的兑卦标记。
村民民气惶惑。就是三月的春光,也驱不散人们心头的阴霾。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伶人无情…逃脱的伶人还卷走了梨园子的银钱金饰,行头道具,以及独一的两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