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拐右转,在太阳城后身一排不起眼的两层小楼的二楼最里间,门口挂着张烫金色金属牌,上书:小冯微雕室。
也真是难为她们能找到这么埋没的地点。
“啊?没去哪啊,就一向在A市。”邵一诺弱弱地问:“如何了,俄然这么严厉?不会是又有虫子缠上我了吧?你别吓我啊?”
表面没甚么独特的,也没有多余的气味,门上铁将军把门。
自张糖走进包厢那一刻,孔千羽已经将她的出身平生看了个七七八八。
虫子哦,想想就头皮发麻,幸亏她当时人在外洋,没有亲目睹到。
嗯?邵一诺愣了愣,都十二点多了,现在约人晚了点吧?
后腰上,白净的皮肤上多了朵粉色的桃花腔印迹,邵一诺长得特别白,桃斑纹样白里透红,还挺都雅。
“承惠五百,不知张蜜斯可想算一卦?”
哦,邵一诺想起来了,这是她前几天跟蜜斯妹逛街时,临时起意纹的纹身。
啊?这明白日的街道旁,灯杆上另有摄像头。邵一诺涨红了一张脸,拉着孔千羽回4S店里借用厕所,这才撩开上衣下摆。
“怕甚么?我们之前不总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嘛!多大点…..唔唔唔”邵一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张糖的嘴,以免她再说出甚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是以骨子里就带出两分轻视,皮笑肉不笑地问:“不知大师算一次卦多少钱?我帮我闺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