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女人,没人奉告过你,画梅花先画茎干的吗?并且梅花最难画的并不是花朵本身,而是花枝和……”丁海棠话没说完,声音又戛但是止了。

丁海棠她们还愣了好一会儿。

梁薰儿这小女人,真的是很有天赋很有天赋的。

她放下那支画花朵的笔,再拿起别的一支洁净的羊毫,这回是蘸了玄色的墨,在宣纸上敏捷地行笔,画下栩栩如生的老梅枝,她的笔像是活了一样,把梅枝都画活了,远远看畴昔,就仿佛真的是一根梅枝放在了宣纸上一样。

丁海棠和林静羽嘴角一个劲儿地抽着,却不晓得如何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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