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映月点点头，“玉龙你放心吧，有大姐在，今后谁也不能欺负你了。”
“姐，没事儿……娘她不但骂我，她还骂爹，她骂爹是个没用的东西，不能让她怀上孩子，让她白白辛苦了那么多……”
“玉龙，你再和姐姐说一遍，你娘是如何说爹的？”
当时候见到你模样可儿才要你的，晓得你这没用，我何必带你回家的？真是丢光了我的脸了，这么多年苦心运营，都毁在你这猪脑筋手里了！要不是女孩儿不能考功名，我何需求你的？都怪你了，我女儿现在过的甚么日子我都不晓得，都怪你这个没用的小东西！”
“没有。”沈玉龙摇点头，“她是和二姐说的，说爹没用……当时候她骂我，打我，我惊骇，就装睡觉了，我装睡后听到她就是这么和二姐说爹的……厥后我被她发明装睡，她又把我打了一顿，威胁我，说我如勇敢说出来，就那我打死，让十条蛇来咬我，我就不敢说……”
“玉龙，今后你都不消惊骇她的，不管到那里，姐姐都会庇护你，你好好睡觉，晓得不晓得。”
“玉龙，好了好了，姐晓得了，你别说了，姐姐不逼问你了好不好？”沈映月干脆一边说一边帮他擦眼泪，有些悔怨问他这些事儿了。
“姐，我不敢和爹说，但是我敢和你说，因为爹怕娘，但是你不怕娘。姐，你不会让娘来打我，也不会让蛇来咬我的，是不是？”
“她骂爹……说爹是没用的男人，不是男人，连让女人怀孩子的本领都没有，让她白白忙活了那么多次……”
沈玉龙听到沈映月这么说，就站到一边去，叉着腰，学出宁氏的模样来。
“嗯，我不怕！”沈玉龙笑着，就窝在被子里乖乖睡畴昔了。
以是不管是畴前对沈玉龙的宠嬖，还是现在对他的虐待，都不像是亲生母亲做得出来的。
“你说甚么？”沈映月听到沈玉龙说这句，神采都变了。
“嗯……”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老娘这么多年甚么精力都放在你身上了，还骗别人说怀上你的时候看到了七彩祥云，生出你的时候听到了凤鸣声，就想让别人晓得你是文曲星下凡了？成果你呢？你瞧瞧你，现在成甚么样了？
沈玉龙学着宁氏的模样骂起来，那模样真是惟妙惟肖，骂着骂着，他就抽泣起来了，也许是想起被骂的时候的委曲了。
沈映月心疼得要死，就把手帕递畴昔给他。
“她是这么说的？她当着爹的面骂爹的吗？”沈映月眉头皱得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