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他们本身买卖好,就全都抢走了这些东西,让我们今后如何活啊!这不是他们本身一家过得好了,就让我们都遭殃了吗?”姜氏凄惨痛惨地哭着,鼻涕眼泪哗啦啦流下来,那模样仿佛真受了很大委曲似的。
平时我们村里有人会砍些竹子归去编一些篮子甚么的拿去卖的,也有人摘粽叶去卖的,这些人靠这些赢利养家的,可现在梁老三好沈氏来了以后,不晓得抢了多少东西了!”
“里长,他们的店是小,但是咱村也小啊,咱村的那些芭蕉叶被他们要了多少了?我刚才还忘了说了。另有荷叶呢,都是他们家全都摘走了。那些本来都是咱村里大师共同的东西,都被他们给兼并了,这如何得了哟,如何得了哟,李郎中,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哟!”
“姜氏,你如何说话的,月娘老三他们做买卖能用到多少你说的那些的东西?你可别在理取闹!”
“哎哟哎哟,李郎中你瞧瞧,你瞧瞧啊!”姜氏拍着大腿,“李郎中,你瞧他们说的这些!的确啊,那些东西都是长在荒郊野岭的,不是谁的,可不是谁的,也不是梁老三他们家的啊。
“姜氏,你能别在这儿胡扯吗?”村里人听不下去了帮着怼,“你口口声声说老三月娘这个不好阿谁不好的,那到底老三月娘的店是对咱有甚么影响了?你总说芭蕉根拿来充饥,竹笋拿来充饥,但是咱村又有多少人是真的拿这些东西来充饥的?他们到底影响了咱啥了!”
“可不就是啊?他们要的最多的还是竹叶、芭蕉叶、粽子叶这些东西吧?咱又不是用这些东西来吃的,并且荒郊野岭的到处都是,又不是谁家的,为甚么他们就不能去摘?”
里长闻言是气坏了。
他们现在在城里卖点心,开点心店的,买卖可好了。他们很多点心都是用竹叶包的,或者用竹子串的,要么就是用芭蕉叶包着……
他们买卖好啊,需求用到的这些东西就多,我们村里的那些芭蕉叶啊,竹叶啊,都被她们给摘光了,现在我们村里的竹子都不长个儿了,芭蕉也长不好,谁晓得他们这买卖做下去,今后还会害得我们村如何的?
我们村都是一些农夫啊,地步也未几,逢年过节的也要用这些竹叶甚么的去包粽子,竹子更不消说了,很多吃不起饭的,都是靠竹笋充饥的,另有芭蕉根也是充饥的好东西。
“里长!我想让李郎中为我们做主啊!李郎中,你看那边阿谁穿青衣的男人,看到没有!他叫梁老三,本年才方才从京师那边被放逐过来的,京师人了不得啊,一来就给我们找膈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