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嘴里的布拿下来!”林震南站在正堂当中,一脸喜色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喝道。
那青年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林夫人早已柳眉怒竖,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一个大耳刮子刮了畴昔,斥骂道:“好胆!落了我们手里还敢如此猖獗,再骂一句,信不信老娘一刀割了你的舌头?”
“呸!死鸨母子,来呀,你觉得道爷我会怕了你吗,有种你便来割,到时候我师父过来,定灭你们满门,教你鸡犬不留!”那青年倒也硬气,梗着脖子对着王夫人瞪视。
不一会儿,林震南与追畴昔的几个镖师用刀剑押着一个青年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这青年口中被塞着一块破布,身着青袍,披头披发,身上衣袍被利刃割了数道口儿,左大腿之上还插着一把银色的短刃,刀刃入肉只余刀柄在腿上,鲜血似那潺潺的流水般从伤口中涌出,形像很有些狼狈。
“洪人雄?中间但是江湖人称“豪杰豪杰,青城四秀”中的洪少侠?”固然已经猜到,但是听到面前的青年竟是青城派二代弟子,林震南心一下子有些乱了。
“不错,你这个龟儿子倒有些见地!”看到林震南听到本身名字后神采的窜改,洪人雄洋洋对劲的道。
“胡说!”林震南怒喝一声,“鄙人对松风观余观主好生恭敬,每年调派镖头前赴青城,向来不敢缺了礼数,本年余观主还调派了四位弟子要到福州来,怎生得会来害我镖局,定是你这贼子狡计,冒充洪少侠,想让我福威镖局与青城派相斗,最后好做收渔翁之利,说,你到底是何人?”
当!
看着林震南眼神闪动不定,神采更是阴晴变幻,明显此时内心极不平静,点了点头道:“此事林伯伯做主便可!”
一旁的林震南长剑一震,一招辟邪剑法中的“飞燕穿柳”一招将王夫人的金刀磕开,“夫人,你先别脱手,待我来问问他。”
“青城派……”听到洪人雄的话,中间的镖师倒是脸露骇怪,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在这些人眼中,青城派但是一个大派,他们福威镖局内里漫衍很广,但在江湖上的职位倒是远远不如的。
“爹,几位叔叔,你们可曾受伤?”看到林震南押着一个青年返来,发明他们除了衣裳与发丝有些混乱,只要此中两个镖师手臂受了一点重伤,不由的放下心来,随后转过甚看着阿谁青年,脸上闪过喜色:“这就是关键我们的贼人?”
站在原地,看着押着青年走过来的林震南几人,叶玄的眉头不动声色的摇了点头,几小我去抓一个腿受伤的人,竟然被对方反伤了两人。这不是对方武功高强,而是福威镖局的人武功太菜了,也难怪最后林震南练了几十年的武却连青城派一个小小的二代弟子也敌不过,最后被人灭了满门,实在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