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你武功高强,这些年来常常走南闯北,见地必然是超凡的,不知可知比来江湖都有甚么大事吗?”一个身穿员外套脸有些圆圆的中年人看着与他劈面相坐的一个灰衣劲装的男人道。那灰衣劲装男人明显是个练武之人,他坐的椅子旁还放着一张长刀。
“金盆洗手大会?”听到那桌人的话,叶玄伸手摸了摸下巴,眼中精芒闪动了几下后点了点头,随后又将重视力集合到酒楼内,又听了一会儿,在听到没有任何有效的动静以后,将茶壶中的茶喝完,叫来店小二结了帐后,叶玄便施施然的走出酒楼。
“钱兄缪赞了,鄙人武功也只是平常罢了,最多一次也只是手刃七个山贼罢了。”那被称作钱兄的劲装男人嘴里固然说得谦善。但是话里话外无不流露着自大。
“这个钱某天然清楚,现在全部福州城都传遍了。”钱姓中年人道。
而在看到叶玄身后,几个身着劲衣的中年男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以后,渐渐的跟在叶玄身后摸了上去。
听着中间那滚滚不断的发言的中年人,叶玄摇了点头,以此人的辩才不去编故事平话真的是华侈了,拿起桌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后,又将重视力放到了另一桌上。
这条崇仁街算是福州府内最大的街道之一,街面铺着厚厚的青石板,足有十丈宽,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小摊小贩遍及,绝顶则是福州府府衙。
因为福威镖局地点的处所并不是甚么繁华的街道,以是叶玄从福威镖局走了出来,又拐了两条街,这从走到一条叫崇仁街的主街道。
但是走进胡同以后,几人却见胡同内里空空如也,刚才出去的叶玄竟然全无踪迹。
姓赵的男人微微一笑,喝了杯酒后,道:“这江湖每天都有事产生。远的不说,便是近的,这蜀中青城派被我们福州福威镖局灭的事儿。钱兄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