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花满庭主修《宁诗词集渊百篇》,正在商讨将你的那三首诗词列入此中。这件事传入了他的耳朵里……恐怕他不但不会再视你为忘年之交,反而会停止你那三首诗词的商讨。”
李辰安从怀中取出了那份名单,递给了杨四贤。
杨四贤鼓掌,“李公子固然年青,却无半点陈腐,这在老夫看来,才是最难堪能宝贵的眼界!”
“至于今后的贡献,这还真不能少。却不是老夫妄图你的银子,鱼龙会总舵的那些人都不缺银子。以是,你这贡献改成送酒!”
可这统统会是真的么?
李辰安脑筋缓慢的转着,因为杨四贤问的这句话看似简朴的挑选题,但这句话的背后仿佛却另有深意——
李辰安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视野变得冰冷了起来。
“这是小子应当做的,杨老,小子另有另一件事相告。”
“哦,说来听听。”
“……”杨四贤那张老脸忽如绽放的一朵花,“你小子,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你!”
“李公子做下了这件事,有没有想过朝中的那些人恐怕会视你为敌?”
“哈哈哈哈……”
“我不喜好那寒微的模样,那样的日子有如梦魇,我已过够了。”
李辰安又俯过了身子,低声说了一句令统统人都极其震惊的话来:
杨四贤看着李辰安那模样看了三息,而后又哈哈一笑,“可如此一来……此事传入京都,花满庭自会闻声。”
“这个代价在老夫看来实在有些大,你真的就不再好生想想?”
“小子也不瞒杨老,要提及来,那刘酌还真帮太小子一些事,但是……在鱼龙会的大义面前,小子和刘酌的那点私交又算得了甚么?”
“上面既然要刘酌死,那他就必须死!”
“为安身立命,为景秀出息,就算天下人视我李辰安如恶魔,那又如何?”
“杨老的美意,小子心领了。”
他收回了视野,坐直了身子,浑身高低弥漫着一股豪宕之气。
“再大的名誉,哪怕如他花满庭,再大的繁华,哪怕如百年前富甲天下的安曹德,在权力的面前……要么闭嘴,要么……飞灰烟灭!”
“花满庭固然就是个太学院院正,可弟子故旧遍及朝野。”
叶破如有所思,却罔若未闻,他也拿起了筷子。
他清楚晓得本身和刘酌之间的这层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