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安倒在了地上。
这是一笔极其草率的字——摄政王的字也丑,但架不住人家的诗好啊!
“……去哪?”
王正浩轩一瞧,顿时吓了一大跳!
他从怀中取出了两封信,恭敬的递给了苏亦安:
他开口,缓缓读之:
苏亦安脸上的肌肉一抽抽,顿时抽得额头的伤口一阵疼痛。
柳下阴撇了撇嘴,“你家姑爷将你给误伤了。”
“小婿必猎京都之犬烹之,岳父大人与岳母大人,许能再给小婿生个小舅子。”
他看了看趴在一旁正在熟睡的柳下阴,忽的皱起了眉头,这一皱眉,额头又是一阵狠恶的疼痛传来。
柳下阴沉吟三息,“另一封信写的啥?”
“对,来帮手搭个手。”
“这是摄政王身边的一少年写给您的。”
苏亦安起家,惊醒了柳下阴。
“……你就是王正金钟的儿子?”
萧包子欢乐的站了起来,却不料又听李辰安说了一句:
“我家姑爷?”
“哎呀呀呀,你们早说啊!我可还收了他五十两银子!”
苏亦安一脸的懵逼。
“甚么?”
长风破浪会偶然,直挂云帆济沧海!”
“对了,炖狗时记得最后放盐。”
“岳父大人,见信如见小婿!”
“对啊!王正金钟的儿子,就在摄政王的身边!”
摄政王是迫不得已去的蜀州。
“三味书屋,炖狗!”
“可我们不晓得摄政王住在那里呀。”
苏亦安设时豪情大涨,他伸手一挥,脸上的颓废消逝殆尽,“柳兄……我等岂能害怕前路之难!”
昨晚摄政王来了。
“逛逛走!”
柳下阴击掌,“苏兄所言恰是!”
“小婿,王正浩轩,亲笔!”
昨晚……
小武没来,但他的怀里有小武亲手配置的金疮药。
他赶紧取出了一个小纸包,将内里的药粉谨慎翼翼的洒在了苏亦安的额头上。
磕个头将老丈人给磕死了!
当苏亦安悠悠醒转的时候已是天明。
二人分开了三味书屋,将景宁县的堆栈走了个遍,终究还是找到了悦来堆栈。
苏亦安一怔,又摸了摸额头,“摄政王不是带着那么些保护来的么,我们去找,定是住在某个堆栈!”
“干啥?”
现在柳下阴也顾不得再死劝李辰安了,他赶紧站了起来,将还是昏倒的苏亦安扶着,与王正浩轩一道,将苏亦安背回了他的那间小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