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正对着大门的谢同举的视野已超出了陈丁卯的肩膀,他的目光里尽是震惊,乃至于他的嘴张得很大。
陈丁卯转头。
“咱宁国建国三百余年,齐府就运营了八福钱庄三百余年啊!”
李辰安看了看谢同举和刘瑞,“你们二人也是贩子?”
他还没来得及将烟锅里的烟灰给抖掉好去驱逐少爷,陈丁卯四人已齐齐站了起来,齐齐分开了那张桌子。
“倒是不消多少,主如果你万贯钱庄能够求个名,这才是最大的好处!”
对了,昨儿摄政王去临水船埠不是也没带上几小我么!
“你白家的万贯钱庄虽说也有些秘闻,但比之八福钱庄……老夫说一句本不该说的话,相去甚远啊!”
“八福钱庄是不成超越的存在,家父曾经也多次提及过。”
“且慢……”
“摄政王恐怕不太能够将那么多的银子存放在你家的万贯钱庄……”
李辰安在临水船埠远远看过一眼,脑筋里有点印象,只是他倒是没有推测这位开酒楼的白老板家里竟然是开钱庄的。
“谢摄政王!”
叼着烟杆的烟驼子已抬起了头来,那双老眼在一股浓浓的烟雾中突然一亮!
他正在一边翻着帐本一边拨打着算盘。
李辰安又对白知秋三人说了一句:
莫要说堂堂摄政王了,就算是颍州知府出行,那也是有锣鼓开道的!
三人赶紧起家,恭敬一礼:
李辰安站在门前看向了说话的那白叟,那白叟背对着他,并没有重视到李辰安的到来。
“陈老所言在理,长辈也没敢去想将这一大笔银子都存入万贯钱庄,能够为万贯钱庄求个名,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这便是他的不一样!
谢同举赶紧躬身回道:“小人谢同举,是这临水城的茶商。”
“好,我现在没空,你们三人,中午同在知味轩一起喝一杯……白掌柜的也来。”
他晓得这位摄政王确切与众分歧,特别是在礼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