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敬德的震惊之下,姚一恺又朝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现在,敌在明,他在暗,才是最好的机遇。
姚一恺已经走了,赵敬德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喃喃自语:“婉婉,他是我们的儿子吗?”
赵敬德被姚一恺变态的行动整的茫然了。
如果他透露本身,反而倒霉。
赵敬德还在怀想老婆,身侧的姚一恺俄然在墓碑前跪了下来。
赵敬德猎奇诘问:“你都没有见过?”
姚一恺的拳头已经握紧了,随后又对赵敬德说:“赵叔,我另有事前走了。”
姚一恺站起来,抹掉脸上的泪水,说:“赵叔的老婆归天的时候太年青了,以是内心感觉难受,过了二十多年了,赵叔仍然单身一人,没有再找,内心非常佩服,如果你的老婆还在,你的儿子还在,应当会是很幸运的一家三口。”
照片上的母亲看起来好和顺,跟他设想中的模样一样。
可现在不可,他不能说,不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