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上一次体检时,大夫在扣问她有没有生过孩子时,秦欢抢先替她答复了。
她尽量让本身的语气听起来很安静,埋没住本身的情感。
大夫有些于心不忍地说:“从电影上来看,你的子宫位置与正凡人不一样,你前次能怀孩子,也算是运气了,并且你这腰部的伤,当时伤得应当也很重,也不建议你怀孩子,不然会很伤害。”
孟宁过了好久,才接通电话:“喂,我在过来的路上了……”
她很想问,孟母把女儿到底送那里去了,想问,孟母为甚么要这么做,为甚么要瞒着她。
孟宁悲从心来,俄然眼泪滑落,把大夫都吓着了。
傅廷修天然瞧出她有苦衷,坐在床沿,温声问:“有甚么苦衷,跟老公说说,看看老公能不能帮你分忧。”
也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办。
“孟宁,你如何了?”傅廷修瞧出孟宁走神,体贴道:“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归去歇息,我请个护工照顾岳母。”
她把病院的查抄单扔进了渣滓桶,到了病院,也尽量不让傅廷修看出她的苦衷。
她想起这些年来,只要她抱病进病院,不管是感冒还是甚么,孟母或者秦欢都会陪着。
但是,她不能问,起码现在,她不能问。